裡。等他們回來了,你就帶他們去岳母家,暫時避一避,等我處理完了,再接你們回來。”
周凌香臉頰怛然失色:“現在可是法制社會,他怎麼敢……巧巧他們可是他的侄女。”
範志偉譏笑:“他有什麼不敢的,二十年前他就朝我下了手。要不是我機警跑去了古家,我這條命,在二十年前就被他弄去了。”
周凌香愕然:“二十年前,難道……初晴出生那晚,你出事,也是他乾的。”
“他就是個六親不認的,別對他抱有任何幻想。”範志偉忿怒道,把胳膊伸向周凌香:“扶我一把,我現在去接巧巧。”
周凌香驚懼,六神無主:“老範,我們報警!”
範志偉:“現在報警沒用,沒有證據,一切都是隻是我們猜測。而且巧巧和小輝現在還好好的,報警,警察也不會出警。”
周凌香急得哭了:“那總不可能,等他們出事了我們在報警吧。”
範志偉:“所以,我們現在只能先躲著他。你帶小輝兄妹回孃家,我明天就去富津,初晴一個人在那邊我不放心。”
範國華當年他就敢做出氣死爺爺的事,三十年過去,誰知道他變成了那什麼模樣。
這人太心狠,什麼事都幹得出來。要是當面遇上,他說不定還有辦法扼制他,可現在……
周凌香大叫,似在發洩心底的害怕:“初晴,初晴,這都什麼時候,你還只顧著初晴。”
“那你說怎麼辦,總不可能讓初晴一個在那邊吧。範國華如果真要給他兒子換心,那初晴也很危險。”範志偉這個時候也很為難,丟下妻兒去富津,萬一妻兒女出,那他……可初晴一個人在那邊,他又放心不下。
周凌香蹲在到範志偉身邊:“老範,巧巧他們可是你的兒女,你不能這麼沒有良心。”
周凌香太瞭解範志偉,她是真害怕範志偉在這個時候丟下他們母子三人,不管不顧跑去富津。
範志偉扒了一把頭髮:“那你說怎麼辦。初晴一個人在富津,萬一出事了,我以後還有什麼臉去見他爸媽。”
周凌香抹了一把眼:“初晴本事高,她肯定出不了事。我們先把小輝兄妹接回來,等等看,要是這邊沒事,你再去找初晴,到時候我陪你一起去。老範你是巧巧他們爸爸,你不能在明知他們有危險的時候,還丟下他們不管。”
範志偉看著老妻哀求的眼神,到底是狠不下心,他閉了閉眼,妥協道:“我先安頓好你們,然後再去找初晴。”
聽見丈夫願意留下,周凌香頓時就哭出了聲。
哭夠了,她一抹臉上的淚水:“我和你一起去接巧巧,小輝那邊明天再去。”
範志偉嗯了一聲,讓周凌香把他扶起來,兩夫妻連夜趕去範巧巧就讀的大學,把把範巧巧接回了家。
範志偉擔心初晴出事,方不知,他這邊卻先一步事發。
也好在他今晚選擇留在在斫市陪妻兒,不然,他怕是將終身愧疚難安。
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古初晴在酒店暗戳戳向孫雪柳施下術法,孫雪柳當即就被送去了急救室。
孫雪柳大驚失色,還以為自己也有心臟病。
可一番檢查後,卻沒發現任何毛病。醫生檢查不出病情,可她心臟卻的的確確在痛。
仿若有一隻把尖刀,在剜她的心般,錐心刺骨,痛得她冷汗涔涔。
她想暈,可偏神智清醒,就是暈不過去。
那痛一直持續到第二天早上才稍稍好轉。
古初晴略施手段,狠狠懲戒了一番孫雪柳。等天亮後,把玄光鏡塞進工具箱,她就離開了酒店。
雖然孫雪柳的出現,牽引了她泰半心神,但她卻沒忘記身邊還有一箇中邪的室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