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德海微微一愣,就聽趙景煥繼續說道:「青州是魚米之鄉,稅收重地,若是朝堂不穩,這種地方也會成為有心之人的斂財之地。」
「爹,您從小生長在青州,只有當年曾經回原籍參加鄉試,對青州本地錯綜複雜的關係肯定一無所知,咱們回去倒是容易,想出來可就難了。」
一聽這話,趙德海嘆了口氣說道:「正是如此,你爹我才猶豫不決。」
趙景煥望著親爹,繼續說道:「爹,如果您是覺得累了,或者完全無心朝政,想要回家教書,那兒子肯定會支援你。」
「但若是您覺得青州安穩,打算回去躲避幾年,兒子卻覺得不妥當。」
趙德海聽見兒子的話也不惱,反倒是認真問道:「你說說看。」
趙景煥分析道:「其一,躲避幾年是個問題,是一年兩年,還是十年八年,還是一輩子?兒子說一句膽大包天的話,聖上看著強壯的很,誰知道他能活上幾年?」
「其二,遇事則退,早晚都會走到退無可退的地步。」
「其三,青州情況不明,回去也不一定安穩。」
「再者,爹,您留在京城還是朝廷的五品官員,回去之後又能算得了什麼,這個時間點辭官回鄉,旁人只會以為爹爹被聖上厭棄,明面上是辭官,實際上卻是被罰,或許當地的一個小官小吏都敢給您臉色看,您能承受得了這種生活嗎?」
一連串的發問,讓趙德海陷入了沉思,原本就皺著眉頭擰得越發緊了。
驀然,趙德海瞧著坐在對面的兒子,忽然有一種面對當年老爹的感受,再仔細一看,不是他的錯覺,兒子那神態,那姿勢,那說話的強調,跟他祖父簡直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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