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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夏問他:“連禾大小姐來公司,和你有關嗎?”
傅臨溪不置可否,仍舊泰然:“他們剛在一起,我給了個建議,這樣他們不就能天天能在公司見面?蘇知心思再動,也動不到你身上。”
由夏略無語,這男人搞心機那套搞得明目張膽,不怕她生氣,也不怕下屬給他找麻煩。
到底是有恃無恐。
傅臨溪想徹底排除蘇知對她的影響,讓連禾也來公司,好讓她看到他們如膠似漆,徹底斷了念想。
這樣蘇知也不能再對她表現出任何在意,否則連禾很容易發現。
看看,一石二鳥。
傅臨溪說完,瞥見她鬱悶的表情,嘴巴無意識嘟著,可愛又萌,低頭在她臉頰親了一下。
由夏鎮定自若,拿著餐盒的手穩如泰山,愛親就親吧,反正再親密的事都做過,也不差這一次。
就是待會得擦擦臉,吃了飯有油。
傅臨溪忽然道:“週末去體檢吧,我陪你。”
由夏吃飯得動作一頓,陷入沉默。知道他是關心她,為她好。
而且昨天拒絕了一次,今天再拒絕,捧著別人花錢的餐盒,很難說出口。
由夏想了想,經過深思熟慮,點頭:“好,去就去。”
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該發生的總會發生。
傅臨溪顯然很滿意,拍拍她腦袋。
“乖,有我一直陪著你。”
由夏沒說話,她信他,他是一直陪著她,不像以前那樣步步緊逼,給她充足的時間和空間考慮。
吃完飯,傅臨溪捧著她的臉有一下,沒一下地親,厚實的手掌捏著她腮幫、下巴和鼻子,好像怎麼都不夠似的。
“好吃嗎?”他問她。
由夏眨巴眼睛,望著近在咫尺的他:“飯好吃。”
傅臨溪舔了舔她的嘴,意猶未盡:“我是問這裡好不好吃。”
由夏臉紅了,推開他:“不要臉,一股的飯菜味,你自己體會去!”
傅臨溪被她拒絕也不是一次兩次,看著她眸光很黯,充滿掠奪的瘋狂。但他忍住了,只能咬著她的唇用力吸吮。
“天台一般沒人,不然,”傅臨溪意味深長道,“在這裡做些好事也不錯。”
說著他的手很熟門熟路地伸進她衣服裡。
由夏拍開他,臊得想踢他解氣,這個無恥的狼,羞惱道:“罵你不要臉,你還真不要臉了!你愛玩自己玩,我不奉陪。”
傅臨溪鐵打的臉皮,刀槍不入,也許這只是對她。
他完全不在意,湊近她,抱著腰捏了幾把:“瘦了很多,以後和我一起吃飯,我養你。”
由夏扶額,這黏巴勁頭,八成改不了,她擰眉強調道:“我們還沒在一起。”
“哦?你說還”傅臨溪眼睛很亮,語氣意味深長,親的她嘴,含著說,“所以是不是代表,會很快了?”
由夏懊惱自己嘴快說錯話。
她移了移腦袋,躲開他:“你別多想,我就是”
呃,就是什麼?不知不覺,她都適應、接受了他的親密行為,就差沒留夜。
傅臨溪也不介意快慢,反正她已經在手上、懷裡,總會是他的。
“連禾好像還把你當敵人,”傅臨溪貼著她耳畔說,“如果她為難你,告訴我。”
由夏好笑得睨他:“你把人招進公司,給我惹了麻煩,然後親自來解決?不覺得多此一舉?”
傅臨溪一想也是:“我原先是想,讓你儘快瞭解到蘇知和連禾的事。死了這條心。”
“我早死了,”由夏抬手掐了他一把,狠狠地說,“這心早被你掐滅了。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