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樣子,而他已經不是一個人,他有了自己的家庭,為了他們,他也不能參與這些事情。
他原本以為她是他的一切,為了她,他不會接受張若水,但是他高估自己了,他只用了兩年時間就接受了張若水,而且他也非常疼愛自己的女兒綠茵,其實生活就是要這樣,平平淡淡就好。
王府內,又恢復了平靜。
“相公,玥公主和東若水的婚事會在七天後舉行,你可覺得其中有詐。”
“他很心急,應該等不了太久,那場婚事,定是有炸。”
公主府內,楚玥為了與楚然抗爭,已經好幾天滴水不進了,楚然將她關在公主府內,任何人不得見她。
她躺在地上,看著面前模糊的人影,直到現在,她有些懂了,那個高高在上的人,再也不是她的大哥了,她的大哥絕對不會這麼對待她。他變了,她不認識他了。
那個人影走近了,她才終於看清楚。
她虛弱地喊道:“二哥。”
“傻丫頭,為何如此作踐自己?”
她的眼淚流了出來,“二哥,大哥他……變了……”
他將她抱到床上,“玥兒,堅強些,你這樣傷害自己改變不了任何事情。他已經發話了,如果你死了,你的屍體要被抬到東梁國,你的母妃將會去陪父皇,太妃的母族全部貶為奴隸。”
他,變得好狠。
他端著一碗水,放在她乾裂的唇邊,她喝了幾口,楚然真是很有手段,就這短短几句話,她便再也不敢反抗。
他繼續說著,“玥兒,或許我們都錯了。看錯了一個人,信錯了一個人,在後來的時日裡,都要為此付出代價的。他將自己的脾性隱藏地很好,就連父皇也被他騙過,也對,父皇從來不是性情中人,我們當初竟然以為父皇留著他的太子之位,是因為對他的愧疚。”
有很多事情,他雖說沒有參與,但也都知道,比如楚擎中毒墜溪時,追殺他的黑衣人便是楚然的人;比如利用那個孩子將楚勵活捉,並且挑斷了他的手筋腳筋;比如都城之外城樓上掛著的頭顱並不是陸蔓蔓的,而是青魚的。比如一直跟在陸蔓蔓身邊的那個孩子,其實就是她的孩子。
也多虧他這些年活得如同一個廢物一樣,沒有任何存在感,否則楚然早就對他動手了。
只是他想不通,楚擎從來都沒有反心,而且一直都是支援他的,他為何想要他死?楚勵雖說犯過錯,但是父皇都已經暗中放過他了,為何他還抓住他不放?五弟楚鄴天真浪漫,對他也是極其信服,為何他要讓他去沙城?西楚與東梁再次聯姻,對兩國皆有好處,但這件事情也有迴旋的餘地,他為何不留餘地?
楚然,他似乎要將所有皇室之人都從他身邊趕走或者殺害,這又是為什麼?
他所知道的,父皇早在五年前都已經病重,但是楚然卻用最好的藥,用最好的御醫給他吊著命。他對外說,是父皇的意思,父皇想要在臨死前見楚擎最後一面。但是他卻將父皇和皇后分隔兩地,也藉著父皇需要靜養的理由,不讓他們前去探望。最後父皇在臨終前見了楚擎一面,父皇究竟對他說了什麼?
他已經當了太久的縮頭烏龜了,如果西楚有難,他身為食百姓稅銀的楚淮王,也該為百姓做點事情。
東梁國的百萬大軍,就停在沙城的十里之外,而且這幾日楚然稱病,並未早朝,皇后藉口要全心照顧聖上,也免了後宮嬪妃的請安。
楚然的身體一向都好,他不可能莫名其妙便生病。這隻說明一件事情,他和皇后都不在皇宮內。
他說道:“玥兒,你放心,你出嫁的那一天,我會親自送你去東梁,負責你的安全。”
他覺得,他有必要去見楚擎一面,只有見了楚擎,這一切的疑惑才能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