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對她的朋友已是這般的,但是姐姐你想過沒有,此時正逢多事之秋,若是有歹人看準了姐姐的善良無知,藉機靠近姐姐,然後利用姐姐達到他的目的。姐姐要知道,這樣最後受害的不僅是姐姐,還有整個陸府。”
陸幽然,真是哪兒都有她的事情,她聲音不悅道:“多謝妹妹關心,妹妹若是真為陸府著想,那蔓蔓還代替陸府和父親母親感謝妹妹。”
陸蔓蔓說話的語氣,完全想一個家的一份子對一個外人所說的話。
不過她覺得奇怪,這次他們廢了這麼大的周折,是來對付的,怎麼隨著楚勵的幾句話,他們似乎將矛頭引導了周楚身上。
她見著周楚,完全就像剛破殼的小雞遇見了雞媽媽,她對他有著迷之信任,迷之依賴。他說的每句話,她差不多都想相信了,但楚勵從他這個廳房開始,他便一直在注視他,起初她還以為楚勵是在看她,直到剛才楚勵談論到他的面具之時,她才意識到,楚勵是在看他。
她以前只覺得他是喜歡的男人,卻沒有想過他真正的身份是什麼。現在看來,他的身份也是不簡單了。
陸幽然用袖子掩著自己的臉面,她小神啜泣道:“姐姐,你為何這般說我。幽然是真心為陸府著想,也是真心為姐姐著想。”
她早就對陸幽然那幅惺惺作態的表情噁心到,她吃了幾顆葡萄壓驚。又有人傳報,“太子殿下到。”
陸蔓蔓手中的一顆葡萄還未放入口中,她心裡想著,今日來的人可真是多,就連少出東宮的楚然也到了,想必這次宴會,是都城除了的慶功宴之後,最豪華的一次宴會了。她用眼角餘光看了楚淮與楚勵的表情,從楚淮的表情來看,他沒有邀請楚然,也沒有想到楚然會來,而楚勵的表情,則是讓她看不透。
不過楚勵是一隻老狐狸,他該是也猜到了一些。
楚然由採荷推著輪椅緩緩向前,在之前,她對楚然的印象是很好的,她覺得楚然就是汙濁的皇宮中的一股清流,可是自從上次那件事情之後,她覺得楚然並不像是她相信中的那樣,楚然能一直坐著太子之位,也絕非是來自聖上的同情與愧疚。還有他身邊的宮女采女,他似乎知道采女的那些事情,但他總是當作什麼都不知道,而且還給人一種錯覺,那便是他對採荷有幾分喜歡。
但她知道,楚然是不喜歡採荷的。他這麼做究竟是為了什麼?
楚然道:“二弟,你舉辦了這麼有趣的宴會,為何不通知我。我整日悶在深宮,倒是很無趣,早想出來走走了。”
楚淮起身相迎,他取代了採荷的位置,將楚然推到了主人的位置,然後說道:“,你也知道,父皇對你就像對待稀世珍寶一般,我們怎敢輕易將你請來,若是將你磕著碰著,握著楚淮王府的奴婢們可要遭殃了。”
楚然道:“二弟如此說,我今日便是來禍害二弟的了?”
楚淮連連擺手,“不敢,不敢,能來,二弟十分開心。”
“這就好,沒有打擾到你們的雅興吧?”
眾人皆道:“沒有,沒有,能見到太子一面,是我等的榮幸。”
“如此便好。”楚然說著,便看向了陸蔓蔓,他道:“陸大小姐,我們又見面了。”
“陸蔓蔓參見太子殿下。”
“無需多禮了,好長時間不見,五弟時常念起你。”
“蔓蔓多謝五皇子掛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