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女眷附和道:“對呀!這陸幽然是陸府的庶女,從小吃盡了苦頭,若是她心裡對陸家和陸蔓蔓沒有敵意,我怎麼都是不信的。”
陸蕭然自然是將他們的談話內容都聽在耳中,以前他並未多想,但此時從他們口中聽到,再仔細一想,竟也是覺得可怕至極。但沒有確鑿的證據,他是不會相信自己的女兒會是這般心狠手辣之人。陸蕭然走近了討論此事的幾人,她們見了陸蕭然,便也閉上了嘴巴。
明月軒內,張太醫在為陸蔓蔓把脈,李氏、老夫人以及楚鄴都在這裡,由於出了這樣的事情,楚鄴不放心楚玥再繼續待在陸府,況且楚玥還沒從上次火災中恢復過來,現在又被白煙一嗆,就算身體上沒有太大反應,她從心裡也是接,她也沒有過多反駁,仍由楚鄴的人將她送了回去。
張太醫為陸蔓蔓把脈之後,他眉頭緊鎖,李氏見了張太醫的表情,更是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她道:“張太醫,蔓蔓如何了?”
“不瞞陸夫人,陸大小姐的身體太過羸弱,這段時間受損太過平常,而且她也沒有注意保養自身,今日的舞獅舞蹈,她是不該去跳的。”
張太醫說到這裡,老夫人是一臉愧疚之色,“都是怪老身,若不是老身喜歡看這舞獅舞蹈,蔓蔓也不會身體還未好全,就去跳這舞蹈。”
李氏一聽,她覺得此事並不該怪老夫人,便說道:“母親,您也不知道蔓蔓的身體不好。”
她們說到這裡,翠青便一下子跪了下來,她擦著眼角的淚水道:“夫人,老夫人,你們聽奴婢說幾句。原本小姐得了天花剛好,便去了將軍府,但是小姐在將軍府的每一天,她都很愧疚,因為小姐認為,是由於她的原因,夫人和老夫人之間才有了隔閡,原本和諧的一家,也變得不再和諧。小姐每天都在想著怎麼才能讓老夫人和夫人和好如初,終於她想到了一個辦法,那就是獻上老夫人最愛的舞獅舞蹈,然後趁機勸和老夫人與夫人,但是沒想到,在老夫人壽辰,小姐隨將軍去素雲殿,險些被大火燒死。她身體未好,心裡想著一定要在老夫人壽辰之時回來化解老夫人與夫人之間的隔閡,所以這才忍痛進行了表演。”
老夫人和李氏聽此,都是熱淚盈眶,想不到她們二人的矛盾,竟是讓她這般費心。老夫人首先說道:“都是老身的錯。”
李氏也道:“母親,這件事情是兒媳太狹隘了。”
“不,是我不分青紅皂白誤會了蔓蔓,是我被眼前的事物所迷惑,開始懷疑蔓蔓了。”
“母親,不要再說了,這件事情我們都是有錯的,不過人非聖賢,誰能無過,但蔓蔓這孩子如此煞費苦心要我們和好,我們也是一家人,一家人也沒有必要與一家人置氣,以後若是再遇到什麼問題,兒媳希望母親直接與我將話說明白,若是兒媳做錯了,也讓兒媳知道錯在哪兒,兒媳也好改正。”
老夫人點了點頭,“兒媳,我也老了,有時候固執了一些,對一些事情也存在片面之見,若是兒媳發現,也要對我立即提出。這樣有助於家庭的和諧。”
“好。”
翠青眼見老夫人與李氏把話都說開了,而且也和好了,她擦了擦自己的眼淚,心裡想著,她算是沒有辜負小姐對她的信任,將小姐事先給她的臺本一字不漏,帶有感情地念了出來。
老夫人道:“剛才張太醫說蔓蔓沒有好好調養自己的身體,老身雖說好久沒有去廚房了,不過年輕的時候也是會做飯的,老身這就去廚房為蔓蔓做點食物。”
李氏一聽,這還得了,老夫人的身份何等尊貴,竟是讓她去給陸蔓蔓做飯,這可使不得,李氏連忙說道:“母親,還是兒媳去做吧!”
“兒媳,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我們都是一家人,一家人也就別去計較誰的身份高,誰的身份低,我是蔓蔓的祖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