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擔心」,曹高朗指指後面,「該擔心的是他,老師不會點你的」
鄒白回頭,梁安正趴在桌上睡覺,睡姿極其不雅。
雖然說得很嚇人,但是數學老師看起來今天心情不錯,竟然沒點人,鄒白安全度過。
到了中午,鄒白實在受不了了,問道:「能請假嗎?」
曹高朗打了杯水,拿出一個饅頭:「能,打十板子就行,但是這十板子打下去,人基本動彈不得,不能來上課,人也差不多活不了了。」
鄒白又問:「十板子什麼時候打?」
曹高朗被一口饅頭噎住了,他猛灌一口水,趴在桌上喘氣:「你還真考慮了?」
鄒白點點頭。
曹高朗一言難盡的模樣:「請假後再來的時候打。」
不是現在打就行。
鄒白轉頭問梁安:「走不走。」
梁安:「隨便」
說走就走,鄒白問:「跟誰請假?」
「你真不再想想?」見鄒白依舊堅持,曹高朗只好繼續道,「班主任,辦公室裡面有請假條,填完請假條交給他就行了」
☆、028
鄒白一甩油膩的劉海:「哥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曹高朗疑惑:「哥?」
「你別理他,整天哥啊姐啊說慣了」梁安捂住鄒白的嘴,拖著他往門口走去。
曹高朗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午休時間,那群糾察隊又過來了,與出門的鄒白梁安迎面碰上。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鄒白站定,低頭看地面,祈禱這群閻羅王趕快過去。
路過的糾察隊,腰上的武器腰上「叮叮」作響,像是一首催命符。糾察隊身上繡著火紅的祥雲,上面有一隻跳躍的豹子。
鄒白低頭,看見一雙靴子在旁邊停下了。
「抬頭」聲音很囂張。
鄒白抬頭,糾察隊隊長和梁安對上了。
糾察隊隊長伸出鮮紅的舌頭,在嘴角舔了舔:「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你?」
梁安靠在牆上,露出嘲諷:「是嗎?」
「你很囂張」隊長取下匕首,擦著梁安的臉扎進後面的牆壁。
梁安的手指弓起,在匕首上發出噔的一聲:「彼此彼此。」
鄒白往梁安那邊挪了幾步,以免面前這個隊長發起瘋來。
隊長靠近梁安,猛吸一口氣:「你的靈魂很特殊,我們肯定在哪裡見過。」
「希望這只是你的臆想」
梁安推開他,帶著鄒白去辦公室。
看著遠去的背影,隊長陷入沉思,他肯定見過,但是應該是在很久很久。
辦公室裡老師都不在,鄒白在辦公桌上拿了兩張請假條,填上自己的名字,旁邊有一個蒙著灰的請假簿。
兩張請假條插進去,周圍響起一個機關啟動的聲音。
鄒白手上一痛,手背上出現一行字:十鐵板。
看來這邊的規則還挺齊全的,還能自動紋身。
下午沒課了,兩個人準備先回寢室,結合今明兩天的今天,在寢室比在外面稍微安全一點。
進寢室之前,鄒白左顧右盼的:「昨天那個麻花會不會還在?」
梁安:「不會。」
鄒白疑惑:「為什麼?」
梁安關上門,開始在寢室裡面翻找手電筒和揹包:「你沒發現,他根本沒想傷害我們。」
麻花在床位坐了一整夜,的確沒有出手。
鄒白有點不明白:「那他來找我們是為什麼?」
「一個人突然登門,不過就是兩個原因,一個是報仇,一個是報恩」梁安從抽屜夾層裡翻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