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梁伊衣跟溫扶算是一起長大的,還是情侶,她感覺也沒啥用。
“要不一起,先送你回去?”
溫扶搖頭,“晚點吧,我有一首歌還沒改完。”
肖絨嗯了一聲。
晚上她要去容家,容謹搬了家,要開一個派對,正好對外介紹肖絨的身份。
當時接到電話的時候肖絨還有點不敢相信,畢竟她感覺容謹有些猶豫,雖然她對肖絨很不錯。
像是要把這些年虧欠的都給補回來一樣。
可是她能照顧到的地方又很少,荊天月面面俱到,幾乎沒有讓她發揮的餘地。
這時候還早,荊天月跟肖絨一起做的造型,她看肖絨愣愣的樣子,伸手覆在對方手背上,“在想什麼。”
肖絨搖頭:“沒什麼,就是感覺有點累。”
她身材一直偏瘦,怎麼喂都喂不胖的型別,這段時間訓練加上通告,感覺又瘦了。
荊天月愁得不行,有時候在肖絨訓練的時候讓人送吃的,到最後發愁的是趙茗硯,她覺得自己身材管理恐怕很難進行下去。
哪有人送吃的都
送那種頂級的,趙茗硯看到好多家都是那種對外不打包的。
果然有錢使得鬼推磨。
“則哥去嗎?”
肖絨問。
洪則休假還沒回來,年假乘二著實有些長,長得羊哥都以為他被開了,還來肖絨這裡旁敲側擊。
有天被荊天月聽個正著,直接說:“他情債沒還完呢。”
羊哥像是聽懂了什麼又像是誤會了什麼,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看得肖絨雞皮疙瘩都起來。
“去啊,估計傷好了吧。”
好幾個人圍著做造型,荊天月一直手還在做美甲。
“傷?我也沒聽容淮說啊。”
肖絨還挺奇怪。
“被你媽打的,臉破了,現在應該好得差不多。”
肖絨:“……”
她想了想容謹那副端莊大氣的模樣,實在沒辦法想出對方打洪則的樣子。
“原來他們已經告訴家長了啊。”
“容淮藏不住事兒。”
荊天月撇撇嘴,“不過也是,現在家裡他也挺麻煩。”
“我也沒問過容謎怎麼樣了,上次容淮和我說她身體還是很不好,我本來想去看看她的,結果她說不用。”
肖絨加過容謎的微信,但是沒聊幾句就被拉黑了。
容謎這個人有點奇怪,有時候聊得好春風化雨,但下一刻又翻臉無情,肖絨經常摸不著頭腦。
不過她也忙,常常沒空看手機,所以聊得也斷斷續續,有時候再加回來,對方口氣都有點陰陽怪氣。
比如大明星這麼忙啊是不是又跟月姐一起吃飯諸如此類。
她還跟梁伊衣說過一點容謎的事,梁伊衣這人特別擅長嗅出情敵的味道,抓著肖絨就前後搖,“崽啊你可長點心吧,她是不是喜歡你老婆啊?”
肖絨:“她……應該不是那種喜歡。”
梁伊衣:“你的直覺有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