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絨要了兩千塊錢,書也不讀了,在家人罵聲裡坐上了去北京的火車。
她第二次坐火車,慢悠悠的步調,從南方到北方,從山巒到平川,她突然覺得自己有了夢想。
挺莫名其妙的,帶著孤注一擲的那種奔跑。
好久沒人用那種眼神看她了,陌生人的關懷,很純粹,不是老衛第一次見她那種讓人想跑的熱情。
也不是是喜歡她的男同學隨時可變的嘲諷。
就是對路人的善意。
可笑又聲勢浩大地把肖絨擊中了。
她去的時候買了一大袋跳跳糖,走進星海總部的時候嘴裡還在噼裡啪啦。
梁伊衣在一次綜藝上說起和肖絨的第一次見面,一臉嫌棄,“你都不知道她那書包塞滿了跳跳糖。”
“就小時候小賣部賣的那種一毛錢一袋的那玩意。”
“然後我和溫扶還有老趙各人拿到了十包,這傢伙還摳得要死。”
肖絨被打趣也面色不改,她認真地說:“很貴的。”
我賭上了我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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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上一章終於解鎖了5555555大家看過的話給俺補給分好咩)討飯狀
這周沒榜單我可能就更兩章吧…
第14章曖昧
方崇梅盯著監視器沒說話。
副導看了她一眼,他其實覺得這段比之前拍得好多了,也不知道荊天月開小灶了還是幹嘛。
他跟鄒天顥是朋友,鄒天顥有個妹妹他知道,但沒想到是荊天月,畢竟也不同姓。
在圈子裡混了不少年,當初荊天月就是鄒家人這個料曝出來的時候幾乎是轟動。
畢竟這個人隨便到哪都有新聞,耍大牌,夜會男星,暴打狗仔之類的真假摻在一起,一副很不愛惜羽毛的樣子。
跟不喜歡的人同檯面子也懶得做,一臉的莫挨老子,氣氛尷尬,通稿一出,又是她看不起人云雲。
荊天月有傲的資本,愛她的愛得瘋狂,恨她的恨不得她粉身碎骨。
年紀不大,成了一支沒人敢摘的毒玫瑰。
後來收斂了很多,但是在劇組裡也都不搭理人。
也沒看她跟誰特別好。
上次看她跟同組的演員關係不錯還是好幾年前的電影,那個也是新演員,方崇梅挑的。
就是高靜,現在是閨蜜。
想看荊天月給人指導,她不壓人戲就不錯了,除非戲骨雲集,她整個人會特別亢奮,也會好接觸不少。
但是這種劇組又很難找,早年是有這麼個電影,那可能荊天月從業生涯裡唯一好臉皮的時候,前輩老師喊得特別甜,飆戲一點也不客氣,下戲了還逮著人問問題。
也就是那部戲,出了一個秦冕。
後來娛樂圈出了一個常青的影帝。
肖絨是哪一種?
副導想了想,正好床上滾著的兩個人一個人掀開被子,肖絨的臉露了出來,左邊機子跟著,鏡頭裡的那張臉泛著粉,不知道是熱的還是羞的。
肖絨的長相本來就偏冷,面癱這倆字貼她身上也沒什麼稀奇,非營業時期她私底下一直那樣,鹽系裡的海鹽,帶著冷冷的冰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