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伊衣:我和溫扶早就見了,我倆爸媽還一起開過家長會呢。
趙茗硯:…………
肖絨:她媽媽就是我媽媽。
趙茗硯:夠了夠了我要退群
群名被修改為“就剩老趙沒物件”
趙茗硯:梁伊衣你有毒吧,我只是分手不是找不到的
趙茗硯:一錘定音。
梁伊衣:我們都很快樂,是吧絨崽!
肖絨:嗯嗯嗯嗯嗯!
趙茗硯:……
荊天月坐在車後座,看著肖絨盯著手機,“聊什麼呢?”
她自己微信也很多訊息,吵吵鬧鬧的,發紅包的日子。
肖絨:“跟隊長她們。”
荊天月:“你們不聚一聚嗎?好多粉絲都想看你們合體。”
肖絨:“會的,我們還有新歌呢。”
荊天月哦了一聲,湊過去:“我能先聽聽嗎?”
她想到自己錯過的肖絨《天籟》的最後一期,雖然後面補了,但人不在現場,時光也無法倒流,沒辦法親耳聽到。
唱給我的。
她嘆了口氣。
肖絨說好啊。
她倒是不遮掩,哼了一段,荊天月這種音樂路人只會說好聽。
“之前那首
,我沒聽到,能補上嗎?”
肖絨搖頭:“那個啊,你錯過了。”
荊天月挑眉,窗外的城市景色飛馳而過,年假裡的北京路上空空,遠不如往日那麼車水馬龍。
肖絨偏頭,“看你表現。”
她當然知道自己有點無理取鬧,荊天月的錯過又不是因為她不想來,而是……
釋出會都過去有段時間了,網上的新聞一波一波,時事的,明星的八卦,誰和誰戀愛官宣,誰和誰分手,誰的戲要上了,社交軟體上動態那麼多,荊天月的熱度好像下去了。
但很多東西沒那麼輕易洗去。
她態度強硬告了誹謗者,卻依然有謾罵每天追著她跑。
肖絨上過荊天月的微博好,私信裡也很多,關閉之後還是讓人覺得煩躁。
她自己也有過這樣的時候,新出道被當做拖後腿的關係戶。
隔著網線的侮辱好像無足輕重,有時候又舉足輕重,輕輕鬆鬆地捏住人的神經,變成深夜的耳語,你不配,你好差勁,你就是怎麼怎……
這段時間休息在家,和荊天月每天能見到,卻也知道深夜裡驚醒的她,也有難捱的時候。
恨自己不能感同身受,又恨自己與她相遇太晚。
都在一起了,怎麼還有遺憾呢。
肖絨撇撇嘴,帶著點恃寵而驕的頑劣,都不像她了:“你對我再好一點,我就給你補。”
這話挺難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