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張臉確實很對荊天月的胃口,老一輩總說緣分,其實人與人之間也就靠緣分。
眼緣,肖絨當時被她一眼相中。
“我之前的物件都是男人。”
荊天月看著肖絨說。
肖絨的掐了掐自己的手心,“那我去變性也來不及了。”
荊天月笑出了聲。
肖絨也笑,“開玩笑的,我才不會去。”
她們其實對彼此都還停留在劇組的那些瞭解,再深一點的機會也沒有,有些膚淺的初步印象。
偏偏有了點出線的曖昧,以至於流連忘返。
“那就和我試試好不好?”
肖絨伸出手,抓住荊天月的手,她的手剛才用溼巾擦過,荊天月的本來想甩開,想想算了。
畢竟肖絨也挺不容易,她吊著人也吊了好一會。
缺德是挺缺德的。
對不喜歡的人可能也就無所謂了,但肖絨,還是稍微有點不一樣。
荊天月看著肖絨,肖絨從臉上就能看出緊張,眼圈還是紅的,荊天月另一隻手伸過來,掐了一下肖絨的臉,“好啊。”
肖絨鬆了一口氣,突然甩開荊天月的手去了洗手間。
勁還挺大,荊天月被嚇了一跳。
傳來嘩嘩的水聲,荊天月走過去一看,肖絨在洗手檯洗臉。
“幹什麼呢?”
荊天月問。
肖絨:“我清醒一下。”
她的劉海都被水打溼了,溼噠噠地貼在額頭。
她隨手撩了一下,荊天月走過來,“清醒了沒,沒清醒我可以拿花灑幫你清醒一下。”
肖絨:“……”
她覺得這人真的挺壞的。
她的t恤領口都溼了一大片,轉身的時候拉著透透氣,裡面的內衣都透了出來,荊天月伸手惡狠狠地揉了一下她的頭,“乾脆洗個澡吧,都那麼溼了。”
肖絨拉著自己的領口一彈一彈,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你要和我一起睡嗎?”
荊天月覺得有點好笑,“為什麼那麼想和我睡啊?”
肖絨:“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變態。”
荊天月歪頭,她的頭髮之前拉直過,柔順的披著,不說話的時候可能有那麼點純味,可惜一開口神態也跟著,有點妖氣。
“什麼變態,同性戀不算變態的話那性騷擾?”
肖絨被噎了一下,“性、性騷擾?”
鼻子被人捏住,她往後退了一步,腰撞在洗手檯的盆上,荊天月湊過來,“是啊,某個人在劇組裡就想著和我這個那個。”
肖絨搖頭,荊天月鬆開了手,她的鼻子都紅紅的,那種本來就冷淡的臉終於添了紅,沒那麼遙遠了。
“我就是……我就是想離你近一點。”
荊天月哦了一聲,“這麼近還不夠?我看你是一開始就甜頭嘗太多了。”
肖絨臉都紅了,想到當初凃錦跟小虞的床戲,荊天月引導著的,她其實老能夢到,夢到對方的手再往
裡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