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她還真敗在野心了，系統抑鬱到甚至不可思議道：【她最後相信了域外天魔。她居然會相信那個老傢伙？明明那麼聰明的人。】別人是實力不足，褚師清璇是最有希望的一個，但是失敗也失敗的格外慘烈。
蘇聽雲勾唇，【瞭解這麼多，你就是天道吧？】當然，這隨口說的，系統有碧霄這個名字，又不是人可能是妖族。說她是九霄就說明千年前認識，幾次說天道都是我們。說明他們可能有聯絡但不是一個人。
系統不見了，蘇聽雲也不急，出去找白瑤去了。這姑娘眼淚一邊啪啪掉，一邊訓練，旁邊的幾個師姐們看著不忍心，端茶倒水擦汗，一個個忙的很。
「你們都完了？」蘇聽雲在旁邊道。
朝辭舊放下水，磨磨蹭蹭的過來，「師尊，小師妹才十歲，任務也太重了，我當初都沒這麼狠。」
朝辭舊年紀不大，但是素來是最無腦站師尊，什麼話都聽的，但這會兒居然心疼起了小師妹。實在是白瑤長得太讓人心疼了，關鍵練這麼久都沒鍊氣，他們都覺得小師妹可能沒辦法修煉。
沒辦法修煉那小師妹命不長啊，短暫的人生為什麼要吃苦？他們寵著順著不就好了？
幾個人的想法都很單純，蘇聽雲一眼就能看出來。
她看向腳步慢了下來，耳邊悄悄朝這邊伸來的白瑤，「你們覺得，這是無用功嗎？」
朝辭舊上看下看，就是不看師尊，上官語年紀小，因為是跟著蘇閒庭身邊，對蘇聽雲的殘酷沒有太大體感，於是直接開口了，「對，小師妹的仙根只有那麼一點點。」
上官語比了個小拇指，表示真的很小。
蘇聽雲神識注意些白瑤，因為上官語的話，她的臉色白了一大圈，眼圈都紅了。
「她會鍊氣，也會修煉的。」蘇聽雲認真道，「你們一個個都是我帶進來的，我何曾說謊過？」
「辭舊，你是我一手帶大的，你應該明白。」蘇聽雲直直看著她，語氣中是對白瑤的信任。
朝辭舊愣了下，她突然想起曾經每一天的認真修煉，她不得不承認，也許對別人來說，師尊不夠負責，但是對於朝辭舊來說，師尊絕對是最合格的師尊。
關心她吃住，讀書識字，習武鍛鍊，鍊氣築基，她身上的每一點，都是她師尊的刻畫。如果說蘇聽雲最重視誰，絕對是朝辭舊。
「師尊，我信你。」所有人都不信她，朝辭舊也不能不信她，所以她為何要質疑呢？
其他人眼睜睜看著大師姐叛變，宿雲忍不住道：「可是，白瑤太小了。」
這一個月下來，白瑤幾乎沒有休息的時間，簡直比傳說中的奸臣還要厲害。宿雲以前是將軍後人，後來她住後宮的時候，當時的權臣太監是壓榨人的高手，蘇聽雲這種訓練法，比那個太監都狠啊！
「她不小了，本來就晚了。」蘇聽雲一擺手，幾個徒弟不甘不願的退散，只有方才還頹然的小師妹，又振作起來去訓練了。
蘇聽雲勾唇，雖然這女主不太靠譜，但勝在好哄啊。隨便說一兩句，她能努力好幾天，然後完了繼續崩，這大概就是養徒弟的樂趣？
蘇錦還沒有離開，他在木人陣裡訓練。蘇錦在木人陣的成功率很高，這大概得益於——他抗打。打不散打不死他還能打到你，就問你怕不怕？
當然蘇錦運用自己的天賦作弊，也確實不是什麼好事。可他本身就是靈，修為提升很慢，最大優點就是死不了。
等蘇錦玩完出來，蘇聽雲隨手把方才放在這裡的茶杯丟了過去，蘇錦接過一飲而盡。
「有個事問你。」蘇聽雲看著他雖然運動量很大，但是不流汗也不累看起來很輕鬆的樣子，腦子突然一動，蘇錦是靈，而且活的時間不短，說不定有辦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