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染了一頭酒紅髮的是蘭斯洛特,主舞王至。而剩下那個看著有些陰沉的,就是和武許同等定位的莫德。
Avalon的歌釋出平臺固定,平時接的活動也不多,但據顏海秋所說,他們舞臺經驗並不少,而且可能是不深入娛樂圈的關係,甚少與經紀公司外的藝人來往,大多以公司內部為主。
武許最不愛和這種人打交道,動了動腿,問:要不我們走吧?
好。顏海秋點頭允了,客客氣氣走過去跟Avalon打了聲招呼,便帶著隊員們先一步走出了餐廳。
進了電梯之後,沒有了外人,魏懷才說:我聽說,他們經紀公司的培養方式還蠻特殊的。
什麼意思?穆澤語很是好奇。
簡單點說就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好的留在自己手裡用,寧可不讓他們打出知名度。魏懷做了個簡單的解釋。
可是這樣對他們公司發展也沒好處吧?
經營模式不一樣,明啟傳媒不是光靠藝人發家的,它只算是一個旁支子公司,掛靠了母公司。文侃羲稍微瞭解一點,他們的母公司是主做日化品的。
而且明啟傳媒的現任董事是母公司董事的親兒子,這公司就是那人開著玩的。藝人每個月都有基本工資,跟我們這種拿分紅酬勞的不同,不愁吃穿,還有個便宜工作賺點外快。
好羨慕。穆澤語發出了感慨。
羨慕什麼?要不穆哥你把宿舍的住宿費付給我?好歹我也算花陽傳媒的半個當家。賀映不客氣地伸出手來。
當我沒說。穆澤語垮下臉,乖乖認慫,我們也挺好的,住不花錢,吃會報銷,賺的全憑本事,有能力就賺得多。比他們那種有挑戰性,也比他們有成就感。
不過這樣一個不爭不搶,全靠內部消化的公司,怎麼突然把藝人送來參加這種打歌類的節目?展雨星覺得處處矛盾,本來是限制了版權的,一旦參賽有了公開音源,他們還怎麼賺平臺上的購買費?
這就不知道了。文侃羲也只是知道一些明啟傳媒的公司構成,至於其他的,他現在已經幾乎不接觸家族業務,所以並不瞭解。
賀映打破僵局:不管對方什麼來路,盡人事才是我們最先要做的。
也是,想那麼多沒什麼用。展雨星把心中的顧慮抹去。
幾個人在各自的房門口分別,約好了休息一會兒後,下午兩點在節目組為他們騰出來的練習室中見面。
展雨星只睡了不到半小時,便一個人在房間裡對著等身高的鏡子練舞。
快兩點時,他推開門走了出去,正好遇到了同樣從房間裡出來的賀映,兩個人正好結伴一起往酒店頂樓的練習室走。
兩個人剛乘上電梯,電梯門緩緩合上之際,一隻手陡然伸進來,抵住了即將合上的電梯門。
隨著電梯門重新開啟,外面站著的是把一頭紅髮紮起來的Avalon的王至。
謝謝謝謝!王至大咧咧衝進來,一看是賀映和展雨星,抬手打招呼,喲,好巧!我是Avalon的王至,跳舞那個。
賀映很不爽,本來是完美的短暫的二人世界時間,突然被人打破了。
你好。展雨星微微頷首打招呼,我是
我知道,你叫展雨星,那個翻唱《白水謠》的。王至看起來比穆澤語還要自來熟,很牛啊,雖然我們隊長也唱過,不過沒你那麼厲害。
這個沒你那麼厲害很模糊,可以理解為是在吹捧他,也可以理解為你其實也沒那麼了不起。
你是賀映吧,我以前跟你在西街見過,不過你肯定不記得我了。王至輕鬆地與賀映搭話。
賀映不甚在意地看了他一眼,西街每天來來往往那麼多人,他的確不可能都記住,但王至的話讓他感覺有一絲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