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絲眼鏡取下之後，他的氣質就沒有之前那麼陰鬱冷淡了，他的眼睛是棕褐色，眼珠很亮，平時戴著眼鏡顯得很冷漠，但是摘下眼鏡之後就比較有親和力，工作的時候他都是戴著眼鏡的。
在公司，手底下的員工背地裡都叫他冰山秩序。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給他取的暱稱，林序自己也知道。
知道姜瀅的直播粉絲變多，其實林序除了驚訝還有點不太高興，但是他還是讓負責人給她提高了級別，從a級簽約主播變成了s級，a級和s級的待遇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林序這麼做的原因，他自己也說不上來。
就是最近他好像越發習慣了和姜瀅一起玩。
即使他只聽過姜瀅的聲音，連她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
他甚至不太瞭解她。
可是剛才，姜瀅說自己在有事，也不說在忙什麼的時候，他有一種很想問清楚的衝動。
這種衝動，是以前從沒有過的。
對任何人都沒有過。
林序陷入了沉思，一直在揉太陽穴，疲憊和煩悶讓他更加頭疼。
他睜開眼睛，點開姜瀅的微信頭像，然後去了她的朋友圈。
朋友圈的背景是一個街邊的背影圖，也不知道是網圖還是姜瀅本人。
姜瀅的朋友圈裡沒幾條狀態。
照片也少得可憐。
以前是僅三天可見，最近變成了一個月可見，但這個月也只發了四條。
前幾天發的是一個擋臉的逆光照片，本來逆光就看不清臉，還用手擋住了。
那張照片，林序看到過，但是此時，他又再次點開了。
看的出姜瀅的面板很白。
是白得發光的那種，手腕和手指都細細的，骨架很小。
林序看著看著，閉上了眼睛。
姜瀅聽到系統提示：【林序的貪念值增加八點。】
她笑了笑，這才給林序回訊息。
而林序拿在手裡的手機一震，就立刻睜開了眼睛。
姜瀅終於發來訊息。
姜瀅：【我來了。】
【轉圈.jpg】
林序：【好。】
姜瀅：【那現在上線嗎？】
雖然林序的話還是那麼少，一個字一個字地回覆。
但是貪念值永遠不會騙人。
在她身上陷進去的男人，是爬不出來的。
林序：【嗯】
姜瀅點開遊戲，林序比她晚一點上線，但是一上線，林序就拉了她。
兩人現在的段位已經很高了，雙排的話要匹配上隊友比較慢。
最近為了直播，姜瀅都已經練了兩個小號，小號一個上了王者，一個上了星耀。
當然，自從直播間觀看人數變多了之後，她的抖抖短影片的粉絲也漲的很快，這兩者是相輔相成的。
她每天在抖抖上發的短影片也從兩個變成了三個，反正素材多得是。
不過，最近她準備開始轉戰lol，在hk直播了這些天，她發現看lol遊戲直播的人也很多，而且lol的難度係數更大，好像對她來說王者已經一點難度都沒有了，即使已經到了這麼高星，她也很難輸。
進了遊戲之後。
姜瀅：“你玩什麼？”
林序和往常一樣在微信上回復。
姜瀅和他聊了幾句，他都是打字回覆。
姜瀅覺得現在大概是時候了，就說：“好像我們玩了這麼久我還沒見你開過麥。”
林序沒有回。
姜瀅：“是不方便說話嗎？你家裡有別人？”
這個別人……就很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