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吧。
過些天設計稿透過初審，他就要天天來顧氏了，想到這裡，他的心情瞬間開朗了許多。
【徐蒼星的貪念值增加十點。】
……
談的差不多了，姜瀅決定下週一來上班，她準備離開的時候顧沉叫住她，說自己剛好要出去，順路送她回家。
順路這種話，一聽就是假的，不過他說順就是順吧。
這次是顧沉開車，不是司機開車，所以姜瀅坐在副駕駛座。
大約安靜了兩分鐘，顧沉就開啟了音樂，放的是流行音樂。
姜瀅有些沒想到，顧沉自己開車的時候會聽這樣的歌，她還以為他會聽一些一聽就很有逼格的音樂呢。
不過這樣耳熟能詳的情歌，倒是很有情調。
讓人想要跟著旋律哼唱，心情也會放鬆下來。
一首歌結束，顧沉忽然開口：“你會和程斯年離婚嗎？”
姜瀅看向他，鄭重地回答：“會。”
雖然顧沉知道會是這個回答，但是真的聽到姜瀅肯定的回答之後，他還是情不自禁地點了點頭。
“需要我幫忙嗎？程斯年可能不會那麼容易答應吧。”
顧沉可不想姜瀅和程斯年打離婚官司拖很久，耽誤姜瀅的時間。
姜瀅搖頭，“我會讓他同意的，不過還是多謝你願意幫忙。”
顧沉：“如果有需要儘管找我，我想我多少能夠幫到一點。”
姜瀅抬頭看向顧沉，他的側臉十分有魅力，英俊的五官有種冷淡的味道。
她緩緩說：“其實這件事，我早就察覺到了，只是沒有抓到確鑿的證據我就一直不敢相信，今天你告訴我，我才知道，其實我一直在逃避。”
顧沉：“……”
對不起這三個字，在他舌尖打轉，遲遲沒有說出來。
他這個人，好像從來沒有跟人說過對不起。
而且，告訴姜瀅這件事並沒有錯，根本不需要道歉，但是顧沉心裡知道，他之所以管這個閒事，全是為了自己，而不是為了姜瀅，是因為他想要得到姜瀅。
就算知道姜瀅會傷心難過，他還是用這種一點也不委婉的方式說了，沒有給姜瀅一點準備。
剛才在辦公室的時候，她的情緒明顯有些崩潰。
可他現在還要問。
姜瀅果然又難過了。
一起長大的妹妹和自己的丈夫做出這種事，是誰都會痛苦吧。
偏偏還是作為她妹妹的丈夫的他來告訴她。
就像是在戳她的傷口，撕開傷疤。
陰暗的愧疚感和羞恥感讓他陷入自責，要不是在開車，他可能會控制不住自己去抱姜瀅。
“不過，我會調整好的，既然發生了，就該去解決不是嗎，一切都會好的。”姜瀅看著窗外入了神，又說了一句，“都會結束的。”
她的聲音哽咽，帶著柔弱哭腔。
顧沉手掌收緊，向右轉動方向盤，踩了剎車，將車停在路邊。
車剛停穩，他解開自己的安全帶，俯身靠近姜瀅，灼熱的目光緊緊鎖住她的臉，他伸手捧著她的臉，用從未有過的溫柔語氣，說：“他不值得你為他落淚，別哭。”
姜瀅看著他，扯了扯嘴角，勉強笑了笑，“我不會哭的。”
她的眼睛裡閃爍著倔強的光。
顧沉的心忽然又悶又疼，如果眼前這個女人是她的，他一定不會讓她流眼淚。
【顧沉的貪念值增加十點。】
姜瀅：“你鬆開我吧，我沒事。”
她像是有些抗拒他的靠近，不僅眼神在閃躲，身體也呈現出拒絕的姿態。
顧沉即使沒什麼經驗，也知道自己的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