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陳唐唐不解其意,她看向最好說話的十八公。
十八公對杏仙道:「既然這裡不需要你了……」
杏仙起身而笑:「你們也太……過河拆橋也不是這樣的。」
她抬手將耳邊的碎發別到耳後,一雙美目楚楚地凝視著陳唐唐:「聖僧就可憐可憐我吧,我真的很想將自己的第一次……。」
她貝齒咬著朱唇,淚盈於睫,既風情萬種,又我見猶憐。
「喂,」凌空子捂著嘴偷笑道:「你起碼先變個身再來說這話啊。」
杏仙瞪了他一眼,依舊孜孜不倦地勸著陳唐唐:「你試一試,試一試你就知道軟綿綿、香噴噴的女人要比這些硬邦邦的男人要好很多了。」
她羞紅了臉,輕聲道:「我什麼都可以做,我會讓你舒服的。」
等等!
什麼鬼!你們都在討論什麼?為什麼貧僧感覺自己好像進入了另一空間?
可能,陳唐唐表情太過奇怪,杏仙以為他是不信,便強忍著羞恥道:「我……我能用手,用唇舌,用頭髮……總之,聖僧你不能被這些臭男人騙了!」
你越說,貧僧越聽不明白了。
聽明白的凌空子等人卻露出不善的神色。
「喂喂,杏仙,你這樣就過分了啊,你誘惑客人的時候,我們有說你不好嗎?你現在在幹嘛?」凌空子板起了臉。
杏仙嬌俏地哼了一聲,繼續衝著陳唐唐撒嬌:「聖僧……」
陳唐唐連忙擺手。
「好了,既然客人已經作出選擇,你就快點走吧。」
拂雲叟拈著扇子對著她揮了揮。
杏仙不滿嘀咕:「我也可以讓聖僧賓至如歸的,甚至我也可以變……」
「杏仙!」孤直公站在亭子外的迴廊裡,一臉不悅。
杏仙嘀咕了兩句,咬了咬牙,還是帶著丹桂和臘梅離開了。
陳唐唐地直覺告訴她不妙!
她立刻伸手想要挽留。
拂雲叟卻清淺一笑,消瘦白皙的手指握住了她的手,與她十指緊扣。
他輕輕搖了搖手,低頭湊到她的耳邊道:「聖僧放心,我們會比杏仙做的還要好的。」
「畢竟妖怪啊……天生就是引誘凡人的存在。」
他一點點逼近陳唐唐,陳唐唐不得不後仰。
她幾乎半個身子都探出美人靠了,後腦勺甚至能夠感受到潭水上方的寒涼空氣。
拂雲叟的臉懸在她的臉頰上,他微微一笑,用羽毛扇的扇尾搔了搔她的臉頰。
「施主……」
「噓——」
拂雲叟衣領在行動間擴大,露出白皙的鎖骨:「此時此地,風與月正好,我們何不做一番風月之事?」
他的扇子在她的唇邊拂了拂。
「風月之事?!貧僧並無此意。」
拂雲叟笑了一下:「客人不必解釋,我都明白,都明白。」
他說著便轉身,對著亭內的桌子、琴揮了揮手。
轉瞬間,那些東西通通消失,換成了一張碩大的床榻,剛剛好將亭子內的空間塞滿。
你明白什麼了啊!不對啊!不對啊!
陳唐唐緊緊貼著美人靠,朗聲道:「施主且慢動手!」
「嗯?聖僧是喜歡自己動嗎?」拂雲叟笑容清淡疏朗。
呸你個自己動!
凌空子坐在陳唐唐身邊,單手支著臉頰笑:「拂雲叟,你不要再說了,聖僧都不好意思了。」
「哦,老叟的錯,都是老叟的錯。」
陳唐唐:「諸位到底要做什麼?」
「咦?我們要做什麼你不知道嗎?」凌空子摸了摸自己的頭髮,又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