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對威綸來說,活著和死亡都是一樣的,在他看來,整個世界都是虛幻荒誕的,活著很痛苦,但死掉的話連痛苦都沒有了。」
「懂了嗎?痛苦這件事本身已經成為他與這個世界的聯絡通道了,他能無數次的面對死亡,也是因為這是他感知自身存在的方式之一。」
「但你出現了,他透過你的眼睛看到了世界的絢爛和生機,你的存在覆蓋了過去的聯絡,也就是說,他活到現在是為了你。」
金的神色變得凝重起來:「如果是為了你,他可以不在乎所謂的堅持。」
「因為他已經狩獵到了最重要的寶物,其他的一切都是為了維繫勝利果實而存在的,手段和堅持自然就無所謂了。」
「…………」
蘭波聽後想要反駁,可是仔細思考他和威綸的聊天與溝通,一時之間居然啞口無言。
蘭波想起了威綸在誓約上的試探,威綸說如果蘭波同意解除誓約那就一起死;威綸還說,解決念獸後可以回橫濱,因為去哪裡都無所謂……
金仔細觀察著蘭波的神情,心裡哀嘆,果然如他所猜測的那樣。
金無奈地提醒蘭波:「雖然有點可怕,但如果你現在想抽身的話,那威綸就真的要報復社會了。」
蘭波的表情有些複雜:「我倒真沒想到他居然……」
「最初認識他時,他很強悍的。」
蘭波低頭看著酒杯裡的金色和紅色調和而成的酒液,黑髮青年有點想笑,更多的是喟嘆和感慨:「而我現在居然會想,他怎麼能如此脆弱。」
「或者說,我知道他的真實是脆弱的,甚至已經碎裂了,可我以為既然已經碎了,那就無所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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