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虞歆笑了一聲，“我這樣是不是學會了呀？”
她笑起來，五官展開變得更加嬌豔動人，說話的時候，眉眼靈動。
“嗯。”凱爾的視線更加灼熱直接。
虞歆滿意地笑著把剩下的酒慢慢喝完。
她微微仰著頭，小口小口地喝著，臉蛋紅撲撲的。
凱爾突然搶過她手裡的杯子，
虞歆疑惑地抬眼看著凱爾，“怎麼了？”
“很好喝嗎？”
虞歆：“嗯。”
凱爾的眼神幽深，他將杯子放在一邊，低頭靠近她，然後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虞歆的手掌擋在他胸前，本來還有在固執地推開他，過了一會兒，那點微不足道的抵抗，也消失了。
“和我去樓上。”凱爾粗著聲音在她唇邊喘息。
虞歆紅著眼眶，像是喝醉了一樣，嬌媚的目光透著脆弱和無辜。
凱爾做了個深呼吸，理智在這一瞬間被吞沒。
……
回到家已經是凌晨了，虞歆離開凱爾那邊之前，已經把自己身上收拾乾淨。
開啟門之後，家裡燈火通明，所有的燈都是亮著的，提醒她顧懸還沒睡。
虞歆一進屋就喊了顧懸的名字，很快她就在陽臺上找到了顧懸。
他坐在陽臺的椅子上抽菸，旁邊的玻璃茶几上放著一個菸灰缸，裡面有五六根菸頭。
虞歆皺了皺眉，開啟陽臺的門走進去就聞到了一股子煙味，她又關上門，只留小小的縫隙，對顧懸說：“你抽了多少煙？”
顧懸抬眼看著她，“你去哪了？”
虞歆：“收工之後去玩了。”
顧懸定定地看著她，眼神裡的情緒讓人捉摸不透。
“我累了，想休息了，你別抽了，進來吧。”
虞歆說完就關上了門。
顧懸沒說話，扭頭不再看她。
虞歆轉身去了臥室。
顧懸盯著幽深的夜空，手指突然發力將那根菸掐斷，菸灰落在地上，他緩緩看向菸灰缸裡那半截被他掐斷的菸頭。
那點點猩紅色的光忽明忽暗，他臉上的神色變得陰鬱。
他在陽臺又坐了一會兒，等他回到臥室，虞歆已經躺下了。
顧懸去浴室洗漱完出來，身上只裹著一條浴巾。
虞歆正在玩手機，一抬頭看到他冷冰冰地看著自己，嚇了一跳。
“怎麼了？”
顧懸不說話，只是看著她。
虞歆被他看得心慌，又問了一句，“怎麼了？”
顧懸緩緩走近她，他身上散發著冰冷的威壓和氣息，讓人下意識想要逃。
虞歆心底有些虛，但她畢竟沒什麼好怕的，她和顧懸現在又沒關係，就算她在外面亂玩，顧懸也管不了她，他有什麼資格生氣呢。
可顧懸就是一言不發，他就像是步步緊逼的野獸，而她成了無處可逃的弱小羔羊。
終於當他的手要碰到她的時候，他說話了。
“你是不是覺得我什麼都不知道？”
虞歆摸不準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但是下一秒，她就沒心思去想別的了。
……
第二天虞歆整個人都要散架，她強撐著爬起來，顧懸已經不在家裡了，但是讓虞歆沒想到的是，顧懸給虞歆還留了飯菜。
廚房裡的保溫盒裡有兩菜一湯，電飯煲裡的飯是滿的，說明顧懸自己並沒有吃。
虞歆搞不懂顧懸的意思，明明昨晚上那麼生氣，可是好感值一直在漲。
可以說是邊做邊漲。
虞歆都要覺得顧懸精分了。
也許是失憶的時候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