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趙老四不怕麻煩也不怕熱,趙九福也能勉強定下心思來準備考試,他倒是發現了一個靈泉的新用法,不直接喝下去,直接塗抹一滴在自己的眉心處,短時間內就會覺得腦袋十分清醒,並且帶著一股子涼氣,實在是居家旅行必備物品。
天氣這麼悶熱,趙九福就盼著能夠下一場雨把溫度降下來,都說一場秋雨一場寒,若是能下一場雨的話等他們考試的時候,天氣也該涼快了。
但老天爺就是不賞臉,大太陽當頭照,把整一個新亭府變成了大蒸籠,他們現在住的院子不夠大也沒有樹,大中午的時候趙九福都不敢站到院子中間去。
這麼熱的天氣也讓人不想出門,趙九福想著反正也快鄉試了,索性也就不準備出門了。
誰知剛過了三日時間,忽然有一個男人敲響了他們的院門,那時候剛好是傍晚十分他們正在吃完飯,趙老四放下碗筷開啟門問道:“小哥,你找誰?”
那男人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連忙問道:“請問這裡是不是有一位趙九福趙秀才?”
趙九福也已經走了過來,說了一句我是,那男人才鬆了口氣,繼續說道:“是這樣的,您有一位同窗在我們客棧住著,但進來的第一日就上吐下瀉的,請了大夫也不見好,其餘的秀才老爺都怕這病過人呢,說不讓他繼續住下去了,這不是掌櫃的也拿不定主意怎麼辦,那位趙秀才就說他有個同窗住在這裡。”
趙九福一聽就明白了,在這個鄉試的當口大家都怕生病,趙炳生上吐下瀉的不見好,掌櫃的估計也怕客棧裡頭出人命,只是趙炳生是秀才他不能趕人,所以才來找他。
只是微微一皺眉,趙九福就說道:“四哥,炳生與我是好友,我總不能放著他不管的,我們去把他接過來照料兩日吧。”
趙老四卻想的更多一些,低聲說道:“也好,只是我們先去請一個大夫,看看那趙秀才到底是得了什麼要不得的毛病,再看他好不好搬地方住吧。”
這要真的是傳染病的話,趙老四覺得他願意出錢出銀子僱人照顧趙炳生,也不能真的把他接過來的,畢竟比起情義來弟弟的前程更重要。
趙九福不知道他想的那麼深遠,覺得請一個靠譜的大夫也好,畢竟他能照顧人但卻不會看病,三個人碗筷都沒收就急匆匆的出門了。
等請了大夫到了客棧,看見趙炳生的時候趙九福也嚇了一跳,實在是他的臉色太難看,甚至有些青白的意思在了,一個人略顯得悽慘的躺在房中。
“阿福,你來啦,這次我是不得不拖累你了。”趙炳生勉強打起精神來說道。
趙九福連忙說道:“我們是師兄弟,又是至交好友,哪裡要說這些客氣話,大夫,您快幫忙看看他到底怎麼了,小二哥,麻煩您也說一說我這秀才好友的症狀。”
那店小二摸了摸鼻子,也聽出來趙九福語氣之中帶著幾分不滿和敲打了,床上的書生到底是秀才,若是真的死在他們客棧那才是大麻煩。
聽了店小二和趙炳生自己的話,老大夫又摸了摸脈象看了看臉色舌苔,才說道:“不是什麼大毛病,就是天氣熱又貪吃了涼快的東西,這才讓腸胃受不住了,原本好好養著兩天就是了,只是你這好友還費精神讀書,飲食也不得當,這才嚴重起來。”
這話一說大家夥兒都放心下來,只要不嚴重就好,不過古代吃壞東西也是極其危險的事情,多少人就因為拉肚子拉到虛脫,最後人都沒了。
趙九福深知店小二是不會花心思照顧客人的,就勸道:“炳生,不如你還是住到我家去吧,家裡頭別的不說,至少吃的東西能夠放心。”
旁邊的店小二嘀咕了一句,“這位秀才可不是吃了我們店裡頭的東西才上吐下瀉的。”
旁人只當沒聽見這句話,趙炳生終於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