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是留在家中給家人喝,因為知道自己以後不常能回去,趙九福特意挖了一個酒窖,在裡面塞了不少,以免老爺子喝沒了運送不便。
這會兒他帶過來的人參酒是用小罈子裝的,分量不大,但用來送人剛剛好,主要是在京城他不能隨心所欲的送人,畢竟雖然有釀酒這個藉口,但人參酒的炮製也需要時間。
趙九福笑了起來,將酒罈子遞過去之後,朱玉鑫迫不及待的開啟一聞,就笑著說道:“就是這個味兒,哎,之前你送我的喝光了之後,我可想了好久了。”
趙九福倒是並未東拉西扯,略說了兩句就直奔主題:“朱大人,實不相瞞,此次我過來是有事相求,不知道朱大人能不能通融一二。”
朱玉鑫在刑部做事,人人都知道他是康親王的小舅子,康親王雖然也是三妻四妾,但對於康親王王妃十分看重,唯一的世子就是王妃所出,連帶著對小舅子也和顏悅色,所以一些事情旁人不敢直接找上康親王,找到朱玉鑫這邊來的也不少。
聽見趙九福的話,朱玉鑫臉上露出一絲為難,但想到往日的交情和手中的人參酒,到底是沒有一口回絕,反倒是問道:“不知道是什麼事情?”
趙九福也沒隱瞞,將孫家的事情從頭至尾說了一遍,臨了才試探的問道:“朱大人,我才剛回到京城,家裡頭凳子都沒有坐熱,實在是不知道孫大人犯了什麼事情?”
朱玉鑫一聽是這事兒反倒是鬆了口氣,露出一絲笑容來:“原來是這事兒啊,你那朋友想要探監的話倒是不難,我囑咐一句就成了,不過下去之後要注意規矩,畢竟有那麼多司獄看著呢,總不能讓人抓著把柄。”
見他臉色輕鬆,趙九福內心緊繃著的弦也略鬆了一下,笑著說道:“能見著人就好,趙某先多謝朱大人了。”
朱玉鑫哈哈一笑,搖頭說道:“不過是舉手之勞,當不得一聲謝謝。”
趙九福見狀,順勢問道:“只是不知道這案子什麼時候能夠了解,雖說孫大人也有過失,但終歸罪不至死,只是不知道上頭如何定奪。”
看著朱玉鑫沉吟不語的樣子,趙九福笑著說道:“最近家中還打算釀一批人參酒,只是想著這酒水釀製不易,量也不能太大,到時候不如多留一些給朱兄品鑑,畢竟這美酒配知音,若是讓我這般不懂酒的人喝了,反倒是浪費了。”
朱玉鑫一聽,倒是高興的哈哈大笑起來,看著趙九福打趣道:“你也知道自己不懂酒啊,哎,這上天就是不公平,我這麼愛酒懂酒的人,釀一個葡萄酒都成了醋汁兒,你明明不愛喝酒,怎麼能釀出這麼好喝的人參酒來。”
作為一個愛酒狂人,朱玉鑫顯然也自己動手釀造過不少酒,但他顯然沒有這個天分,下人動手的還好,至少能是酒,自己動手的就一塌糊塗。
所以趙九福這麼會炮製酒,還是對身體有好處的人參酒,朱玉鑫心中羨慕的不得了。
“大約正是不愛喝,所以才忍得住聞著酒味,一日一日的也不去開啟酒桶。”趙九福笑著說道,雖說釀酒是打出來的幌子,但為了真實性他每年確實是會炮製一下,別說,用的人參雖然普通,但是用靈泉釀製之後,即使靈泉中靈氣散去,味道也還不錯,只是比不得系統所出的純正和味道好。
有美酒在前頭引誘,朱玉鑫看了看手中那一小罈子人參酒,就這麼點還不夠他一頓喝的,到底是壓低聲音說道:“此事你不要再提,聖上並沒有大動干戈的意思,但那姓鐵的杵著,府尹算是完了,其餘人也得受一段日子。”
這話一說,趙九福反倒是安心了,不會傷及性命就好,皇帝既然打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就不會疾風驟雨的處理,這樣看來孫耀祖一直被關在地牢反倒是好事。
至於最後會不會官復原職,或者是有其他的懲罰,趙九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