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爾雅每每恨言一句,就發盡全力的朝夏濃臉上招呼一巴。
夏濃不夠她力氣大,雙手又被何爾雅一邊一隻死死壓在膝蓋下,所以反抗無能的只能捱打與瘋叫。
何爾雅才不管她兇狠的眼神與刺耳的聲音,她只管抬手落下的打。打到夏濃嘴角流出鮮血,打到自己掌心發麻也還是不解恨。
因為死去的人,再也不可能活過來。
或許被壓著打的憤恨與屈辱能激發人的力量,夏濃忽然掙脫出去。快速抓住床邊桌面的菸灰缸,轉過頭就朝何爾雅腦門砸過來。
「雅姐!」
「何小姐!」
「都喊個屁啊,我他媽打架的時候她止不定還在玩泥巴呢!」話音落下,何爾雅快速偏頭避開。一把抓住夏濃握武器的手,一手抓緊她頭髮,把她的頭朝床邊桌面上撞去。
阿光在邊上心驚膽顫的一聲大叫:「雅姐,別搞出人命!」
何爾雅頭也沒回的恨道:「我的心倒是真想弄死她一了百了,可我的手它不允許。」
說著,鬆開手把痛累得大喘氣的夏濃推下床去,跟著又面向另一個被兩人壓著堵了嘴的女人。
「我與你也沒什麼仇怨吧,你只因為跟夏濃是一對,就幫著她來害我。我也懶得與你廢話什麼,也懶得朝你動手。」說著,累得下床癱進一張椅子裡。
緩了緩,才朝壓著姜嵐的兩人道:「你們替我打吧,以她的陰狠程度,用不著手軟,不出人命就行。」
作者有話要說: 更出,太晚。
☆、第七十章
「你們替我打吧,以她的陰狠程度,用不著手軟,不出人命就行。」
說完這句,何爾雅長長嘆了口氣的靠在沙發椅裡,不太想說話與動力氣了。
整個情緒與心態,似乎在打完夏濃之後就崩掉了。因為極為喪氣的發現,對這些混蛋人渣所做下的人命事件。她根本沒有任何直接有效的證據,能替表姐與那個被替殺的孩子討回公道。
甚至連眼前這個姓姜的,對她所做的卑劣事情,也難以取證的走什麼司法途徑。似乎把人痛打一頓的出出氣,是唯一能做的。
就這麼懸而不決的停在這種程度,簡直讓何爾雅感覺憋屈到無力。
在她這番沉默裡,兩名壓著著姜嵐的男人,看了眼他們的頭兒阿光,又看了看沉默不言的事主。
見兩人都不再發表異議,便一人反折了女人的胳膊,一人預備動手開打。
躺在靠牆角那邊地面的夏濃,見此情形,吐出嘴裡的血水,爬上床沿朝何爾雅大喊道:「都是我讓她去做的,不關她的事,你繼續打我就好了?」
說著,頓了頓,惡意滿滿的笑開:「呵……,你也只能這樣了,也只能這樣了。你找不到證據把我怎麼樣,也沒膽子把我弄死!哈哈哈哈……,心裡憋屈恨死了吧。我就是想看到你傷心憤恨,又拿我沒辦法的樣子。痛快,真他媽的痛快。掩掩藏藏做什麼呢,這樣才是最痛快的。來呀,再來打過呀……」
「看來,針紮在你身上,也是會痛的。你再激我也沒用,人我一樣會打。雖說女人在這世道活著不易,更不該自相殘害。但我與她沒仇沒怨的,她卻也能下得了狠心。我不是什麼聖人,可不懂什麼寬容。」
說著,已不屑再看瘋子一樣的夏濃,對壓著姜嵐的兩人望去涼涼的眼神:「動手!」
這聲堅定無比的命令,讓動手的那個男人,在不覺意間力道都加重了不少。
以掌擊臉的啪啪聲中,夏濃「啊」的一聲慘叫,想朝姜嵐那兒撲去,卻又被阿光身邊的兩人衝上去摁住。
「姜嵐!姜嵐!都是我連累了你,都說不需要你幫忙的,為什麼偏是不聽?!你們別打她,別打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