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隋洲忍不住這感官刺激的輕嘆一聲,「阿雅,你看看它有多想你,嗯,想到都快要爆/炸了……」
本來林隋洲沒回來之前,何爾雅覺得自己有很多事情想問他。
比如,這次出國是不是因為那些血腥照片,去找制衡對方的軟肋去了?又比如,順利的找到了沒有?又或者,要不要把姑媽手中掌握的東西跟他共享一下。
畢竟姑媽的社會地位與手段,與那個人比起來還是太過懸殊,與林家比也只是個機運不錯的撿漏暴發戶而己。如果由林家來施展,結果肯定會不同。
但才動了一瞬這樣的念頭,何爾雅就羞愧猛起的覺得自己簡直是厚顏無恥得卑劣。
林隋洲當年本就是因替她們何家多說了兩句話,便遭遇到那麼殘忍的報復。
如今她還想他大包大攬下所有,去打敗屬於她們何家的敵人,這樣的想法實在太過自私。
神思紛亂裡,手被捏緊著觸上一片暖熱,何爾雅這才再次回到快要爆/炸的邊緣。
就在她正要發狠的一頭磕上林隋洲的腦袋時,有道聲音,隔著拉開了條細微的門縫,朝裡面尷尬的咳嗽了下:「那什麼,我哥上午剛回來,拉著我喝了不少酒。見樓下有車回來的動靜拽都拽不住就衝下來。如果你也有意向,那就請、請繼續。如果沒有,那我就進來把我哥拉走……」
空氣裡,瞬間瀰漫開另人窒息的尷尬。
何爾雅掙扎著偏過頭,氣喘吁吁的朝門外大喊:「……滾犢子,姑奶奶用不著你來救,留著力氣救你哥吧!」
說著,舉頭狠狠朝林隋洲額角撞去。因為太疼,她忍不住抽吸了聲。
林隋洲到是沒發出呼疼聲,卻也終於放開她,踉踉蹌蹌的退遠了些距離。
但又立即舉高雙手,搖搖晃晃的朝她走近過去,「……撞疼了吧,讓我看看……」
何爾雅暴躁的左閃右避,恨不得把林隋洲的狗頭捶破。一番閃躲追逐後,終於忍無可忍的抓起床上的枕頭,使勁往他頭上打。
「林隋洲,我讓你借著酒勁耍流氓!我讓你借著酒勁耍流氓!好好說話你不聽,偏要來這樣的是不是?現在滿意了沒有,滿意了沒有!?」
林致在門外也聽見了一陣打人的動靜,想衝進去把他哥救出來。又怕裡面的人正衣著不整,又怕他哥說不定正在享受著這種「打是親罵是愛」的另類情/趣。猶豫再三,還是把門給關上了。
可他剛一轉身,就看到迎面朝他走來的,神色急切的婦人。
林致撫了撫額,忍住脾氣的把聲音壓低,「您又來幹什麼,不是已經打了報平安的電話回去嗎?」
朱靜宜揪著胸口處的衣裳,神色極為傷心道:「林致,我是你媽媽,你一定要對我這麼不耐煩嗎?聽說你哥回來了,我只是想親眼過來確認下他安全無恙而己。」
林致一時胸悶氣短的轉身握拳砸向了牆壁,片刻後才走到他先前滯留過片刻的門前,抬手敲了敲,「哥,媽來了,你快出來一下。」
房門裡打人的何爾雅與正被打的林隋洲聽到這句,都忽地停下動作。像是幹了什麼羞恥的事被抓一樣,何爾雅最後再重重的拿抌頭打了下林隋洲後,立既從衣櫃裡拿出衣服去與房間連通的更衣室換好。
自然了,這種時候,何爾雅是羞於出去見人的。再有就是,她也懶理別人家的閒事。
所以她換好衣服出來,冷眼看著林隋洲從她的床上,艱難的起身把衣著打理好後,朝她走過來的又想動手碰她。
何爾雅舉手擋下,用無聲的唇語告訴他,他們已經分手。
林隋洲的腳步虛浮幾下,笑笑著曲解了她的意思,「嗯,好,待會兒回來我們再繼續……」
說著,不等何爾雅再拿過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