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隔著時差的r國,正是晚六點。
林隋洲坐在車裡閉眼休息,這幾天從飛機上落地的那刻開始,他就沒怎麼好好的休息過。
整個人像是把崩緊的劍,可只要想到那句旗開得勝,也沒覺得有多累。
處理好這邊公司的事,他回到住宿的酒店,洗了澡換了身衣服,又速度的趕到了酒會的地點。
等一輪應酬結束時,林隋洲選了個僻靜的窗邊站定,用耳上一直掛著的藍芽下達了命令,「如果確認了無誤,就把鏡頭推近拍得清晰點。」
說完,從朝他走過來的侍者手中託盤裡端了杯酒過來。隨後,一邊品酒,一邊抽空看著手機上傳送過來的一段影片。
影片裡是一對母女,或許是從某個地方吃完晚餐逛完街回來。手中提著大包小包,正要開啟屋門。
林隋洲的內心毫無波動,抬手扶了扶藍芽,沉聲道:「開木倉。」
幾乎是他下達命令的同時,藍芽耳塞裡響起了一陣啪啪啪的刺耳聲。
短短的半分鐘,響聲便塵埃落定。又等了大約三兩分鐘,林隋洲的手機上接收到了另一段影片。
高畫質夜視攝影機的鏡頭下,一對母女在木倉聲中抱成一團的放聲尖叫。等木倉聲結束後,小姑娘流著淚大喊爸爸的臉,被拍得格外的清晰。
林隋洲一口飲盡了酒,把空杯放置在窗臺上給自己點了支煙。一邊抽著,一邊單手操作的把影片朝某個號碼傳送過去。
等過了一陣,才撥通了那個號碼,嘴角勾起報復後的冷然淡笑,「薛叔叔,小姑娘尖叫著喊爸爸的樣子,真是幅賞心悅目的畫面是不是。您藏得這麼小心,真是費了我好大一番功夫才找到。不過您放心,從今天開始,您的情人與女兒我會派人全天候的盯著與照顧。啊,如果您也不是很在乎的話,吱個聲,我順手替您解決了也不是什麼難事。這個國度裡,有時候辦一些事,還真是暢快啊。」
電話另一頭的人捂著胸口,忍住顫抖的笑了笑:「不過是個沒什麼大用的丫頭片子罷了。不過,我賭你不敢。」
林隋洲在電話這邊,也還了個冷笑過去,「既然您這麼說了,那我就只好再吩咐他們見血了。」
作者有話要說: 更出,等評掉落
☆、第五十一章
晚八點,麗景酒店的某套房裡。
何初雲坐在落地窗前的藤椅裡,一邊端著杯咖啡慢慢喝著,一邊在扶手上輕敲著手指的聽外邊雨聲淅瀝。
這場秋雨過後,冬天馬上就要來到。等翻過冬天,過完了年節,再到明年的三月春。她一母同胞的大弟,就可以出獄跟家人團聚了。
眼下,再沒有什麼是比起這個更讓她感到愉快的。
她奔波勞碌了大半生,只希望餘下的晚年人生裡,能夠安安靜靜的看著自己所有掛心的人都能平安順遂。
所以,如果有人還不收手的想毀她安寧的話,她也不介意再動動手的給對方埋個刀子。
何初雲一邊想著,一邊望著身前的玻璃小圓桌。那上面放著部手機,她等著它響起來已有段時間,卻還是一無動靜。
不過她並不著急,只是人上了年紀,坐的時間久些,便感覺身體有些僵硬。
片刻後,何初雲起身回到房間裡,拿過床頭的密封袋,抽出裡面的東西又看了看。
這時,窗邊桌上的手機終於響起。
她不慌不忙的走過去接聽了電話,「怎麼樣?」
對方在電話那頭,把聲音壓得微低的笑了笑:「她明天應該會去,只有個跟車的司機。能找到接近她的機會太不容易,你可千萬要把握住了。」
偽裝得越近完美的人,有時候只會引來人心更加瘋狂嫉妒的陰暗。敵人的竟爭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