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驚醒過來,擰了一把腰間的大掌,「……林隋洲,你也太狗了,我都反鎖了門……」
林隋洲是個不怎麼懂得忍耐的人,他只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就會非要得到那件東西不可。
今夜,他就是想抱著她睡。在樓上自己的床裡輾轉了兩個多鐘頭也沒能睡著後,他就控制不住的下來了。
也許過了今晚就好,他是這麼認為的,便鬆開一手撫在懷中人的頭上,「乖乖的好不好,我明天還有很多工作要忙。我保證什麼也不做,就是抱著睡個覺而己。」
何爾雅心道,老孃信了你個鬼,你的狗爪子正揉在什麼地方呢?
作者有話要說: 上一章木有評好寂寞,希望這章會有,坐等。
☆、第四十二章
昏黃的夕陽,透過玻璃窗照在房間的地面上。床沿邊坐著個女人,她手中握著部手機正在播放著一段畫面。
神色暴戾的男人抬手給了女人重重一巴掌,她抬起頭時的眼睛裡,有擋不住的驚詫與憤怒。
「多漂亮的表情啊,還不夠啊,還可以再漂亮點啊。」女人一邊低聲笑說著,一邊抬指撫上手機螢幕中女人的脖頸位置。
她的表情隱藏在昏沉光線裡,顯得有些陰霾。片刻後,她把手機滅屏扔在了床邊的梳妝檯面,視線不覺間又被臺上的一張老照片給吸引住。
那張照片是個一家三口,爸爸媽媽和坐在爸爸肩上,笑得滿臉開懷的孩子。本已時隔多年的往事,又不斷的湧上腦海里。告訴著她,曾經她也是有過無憂無慮的幸福與快樂。
抬指撫在相片上男人的眉眼臉龐,她的淚水滑落了眼眶,「爸爸啊,你說無論如何也一定會治好我的病。陪著我健康長大,嫁人生子,幸福美滿一生的。還承諾過如果有人膽敢欺負我,一定會為我出頭做主的。可是現在呢,你在哪呢,在哪呢……」
傷感的淚還掛在臉頰,女人房間的門被人毫不客氣的擰開。
來人身形削瘦,打了幾個哈欠揉了揉鼻子的望著她,「……喲,又在悲傷春秋著呢。不妨礙你,有東西嗎?給、給我點,快點、難受著呢、快點!」
女人望著男人滿臉的賤模賤樣與暴燥,聞著至他來後空氣裡的噁心味道,剋制住心底痛快的情緒將眼神裡湧滿了驚慌與害怕。
「那不是什麼好東西,你戒了吧,我真的沒有,你別再逼我打我了,求求你了!」
一聽她說沒有東西,男人暴怒地衝過去,抬起手掌就是重重一巴甩在她臉上,「錢呢,沒東西就把錢都交出來。你不是來錢來得快麼,還總對家裡這麼摳摳搜搜的。」
女人不是男人的對手,被他壓在地面打。一邊哭泣,一邊憤怒大喊:「我掙的錢都被你們掏空了,我也是個人也要生活的!」
男人又是幾拳砸下去才鬆手放開她,轉身去翻找她的抽屜與錢夾。
等找到了幾張卡後,迫不急待地拿在手上沖了出門。
房間裡重新回歸安靜後,女人扶著床沿站直身體,嘴角上揚了個極好看的微笑,「好好享受你最後的晚餐吧,可憐的傢伙……」
與此同時,市內某區佈景屋裡,《緝兇》劇組正要開拍。
導演打了手勢,負責打板的劇務在一片安靜中平緩著嗓子喊道:「《緝兇》第二百三十六場五鏡第三次,action。」
何爾雅立刻又重新進入了餘珍的狀態,在經歷了與老公的又幾次暴力對抗,反暴力的把老公捅傷得到諒解後。
她收拾了個行李箱,決定離開生活了二十幾年的,不知道能不能算作是家的家與她的男人。想回到自己出生的那個城市裡去,找到當初毀了自己一生的那幾個人渣,然後狠狠的報復他們,最後的退路她也給自己按排好了。
她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