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就這樣分手了嗎?」
「差不多吧。所以呢,究竟有什麼辦法能讓我不再總是這樣。」
「林先生,堵不如疏,我見議您或許該去見見您的前女友。好好的為當時的過份言論,說聲抱歉。說不定得到了她的原諒,這個心結也就解開了。」
林隋洲充滿審視地看了對面的心理醫生好一陣,才開口:「這個見議,是具有醫學權威的嗎?」
問完這句,也不等對面的人再說些什麼,林隋洲掐滅菸頭的站了起身:「廖醫生,辛苦了。既然已經有了解決方案,今天就到這裡結束吧。帳單方面,我的秘書會跟你對接。那麼,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丟下這通話,林隋洲大步朝外走去,很快就離開了這間心理診所回到了車裡。
前座的助理遞過來他的手機:「林總,您弟弟已經打了五通電話過來了。看樣子,應該是有急事找您。」
林隋洲接了過來,回撥過去:「什麼事?」
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憤怒:「哥,你再不來我都快要被他們氣瘋了,你現在快到銀都802包間來!」
「去銀都。」林隋洲將手機扔到了一邊的座椅裡,單手撐頭地閉起了眼,前座的司機也依言發動了車子。
夜裡的車況不算太好,等林隋洲帶著兩個保鏢到達銀都時,已經過去了一個鐘頭。
銀都,是南城市有錢人的不夜城。裡邊有酒吧舞池,泡浴桑拿,還有一些特殊服務與棋牌室。整體的裝潢高階大氣上檔次,而且佔地面積還不小。
在壁燈溫和的長長走廊裡,林隋洲煩躁地鬆了松領帶,跟隨著侍者往裡走。
就在他的耐性快要被一路的兜兜轉轉耗盡時,前邊的侍者總算是停在了一扇門前。
門前立著兩個保鏢,一見林隋洲,有一個立即上前把引路的侍者隔開去,而另一個負責開啟了門。
同林隋洲過來的兩個保鏢,盡責地護著他走了進去,才退出來同那兩位一起守在了門的兩邊。
還來不及看看究竟是什麼情況呢,一道身影衝到了林隋洲身前來壓低了聲音。
「哥,我本來是跟一群朋友在這裡打牌消遣的。可是後來,這一群人就來了。弄走了我的朋友不說,還一個勁的讓我喊你過來。不然,就不放我走。他們來者不善,哥,你可得小心點應對。我被煩了幾個鐘頭,就不再奉陪了……」
林隋洲任由弟弟快速逃離,然後放眼望去。看著圍聚在一起朝他望過來的五六個人,沉默了。
在場的這幾個人他全都見過,刑偵隊長周獠和他的那個同事,市j毒隊隊長李禹和他的幾個下屬。
他煩燥地抬手揉了揉眉,不得不走過去的坐在了他們對面。
將所有的不耐都收起,林隋洲給自己倒了杯酒,朝對面的李禹與周獠望了過去:「李隊長周隊長,先前林致要是有什麼得罪的地方,我給他賠個罪。」
話落,仰頭一杯見底。接著,給對面的兩位隊長也滿上了酒。
李禹堵過林隋洲一次,卻又沒說上什麼話,其餘的全被他拒絕了。這次幾經周折才總算見到了人,心底壓著的火氣忍不住蹭蹭蹭地往上冒。
「林隋洲,你帶著大批的人出境又負傷回來。你知道這一舉驚動了多少高層,又知道自己究竟是幹了件多麼愚蠢的事嗎?那些人可都是些窮兇極惡,殺人不眨眼的傢伙。」
林隋洲冷冷的低笑開:「李隊長說的都是些什麼啊,我怎麼一句也聽不明白。」
李禹簡直要氣炸了,怒恨地拍了桌面:「林隋洲,你這是什麼態度!這種事件,是能讓你隨隨便便直接過去,用那種粗暴的手段處理的嗎?你這是在藐視我們這些人,無視你帶過去的那些人的生命,也不顧你自己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