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嶽星君情商指數極高,他此次前來,很受雲仙宮上下諸人歡迎。
一介魔仙,能被眾星捧月,很是不容易。
首先,他給夜離歌送來了月芽上神的儲物袋,且也送上了自己的伴手禮,一件他親手煉製的寶鏡。
此寶鏡是一件中品仙器,早在許多年以前,就在收集天材地寶了。
真正煉製而成,且花費了不少時間和精力。
其次,送回了書雅仙君。
書雅仙君一直在凌嶽星君的隨身洞府中。
因為書雅仙君情況不是太穩定,凌嶽星君沒有在第一時間請她出來。
私下請出來時,樊良星君深感吃驚,滿眼的不可置信,“她,她怎麼成這個樣子了?”
從外表就能看出來,書雅仙君依舊沒能完全恢復,眼神混沌,手動腳動全身動。
總之,她一刻也不肯停下來。
如果強行不讓她走動,她就用力地搖著自己的腦袋。
而且,所有的一切也與之前判若兩人。
沒有了以前的氣韻和靈動,就好像,是一具沒有了靈魂的行屍走肉。
月家的女修,雖非個個以美入道,卻都各有特色。
就連紫霞仙君這個連燒火棍都能當劍舞的大劍仙,都生的英姿颯爽。
月書雅以書畫入道,個子不算太高,眉目婉轉,面板白皙,隔著兩米遠的距離都能感覺到她身上透出的書卷氣。
這種書卷氣不是書香更不是墨臭,而是一種氣質上的儒雅文秀,望之恬淡,嗅之安閒。
總給人一種,書雅仙君像是從娟畫中走出的山水美人兒。
講真,書雅仙君並非頂尖美人兒,最大的不同在於氣質出眾。
樊良星君感覺自己是個粗人,一雙手跟棒槌似的,短粗壯硬,每每握起書雅仙子那雙繪畫的玉手時,都生怕將其折斷。
所以,在這麼些年的風風雨雨中,總是儘可能的小心呵護著。
現在……,一瞬間,樊良星君心都要碎了。
以前的所有不滿,在這一刻化為烏有。
“書雅,你這是怎麼啦?”
樊良星君試圖拉住她,讓她安靜下來,可書雅仙君竟然直接越過,向外走去。
“娘,你這是怎麼啦?”
晚一步趕過來的紫霞仙君,伸手沒拉住自家母親,眼睜睜地看她甩開所有人的手,徑直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紫霞仙君震驚地看著這一切,“父親,母親這是怎麼啦?”
這畢竟是自己的親生母親,雖然在妹妹紫鳶的事情上,她恨母親入骨,可並不意味著她想自己的母親殞落。
尤其,在紫鳶回到仙界,大家又重回正軌,一切都好起來的時候。
夜離歌沒時間關注書雅仙君這位老祖,因為她現在也是焦頭爛額的一腦門官司。
凌嶽星君此次前來,不只給夜離歌帶了價值不菲的禮物,包括大黑和其他幾小隻,甚至連藤藤和樹妖都有禮物。
他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受到反噬後的頹喪,反而是態度和善的對待每一個夜離歌身邊的人。
朱顏仙君也得了一件禮物,玉盒中是一株煉製美顏丹的仙植。
雖不能算是一物難求,也是不易得的寶物。
最為重要的是,禮物送到了朱顏的心坎上,歡喜!
朱顏:“葉子,你到底有幾個好師兄?”
夜離歌:“我也不知道啊!”
聽說上魂山自家孃親有不少師兄,每位師兄又收徒甚多。
這樣算下來,她可能還真有不少師兄。
朱顏一臉的恨鐵不成鋼,“師兄多寡無關緊要,重點在一個好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