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明明就是叫文判官來將孤魂野鬼帶走,還在那裝模作樣一把,沒比那江湖術士好多少好嗎!
我腹誹著陳伯,有些哭笑不得看著陳伯得意的從秘書手中接過行李箱,樂呵呵開啟點鈔票,全數點完後滿意的關上行李箱準備離去,何予莫舅舅卻有些猶疑的上前問:
「大師,這真的這麼快就解決嗎?畢竟連法會都無法超渡。」
「大爺我辦事你放心,之後如果有同樣狀況發生,我錢一毛都沒少全退給你。」
何予莫對舅舅翻了個白眼,不客氣的說:
「唉呀,舅舅,上次你被控制根本沒看清楚,陳大師超厲害的,你這樣有辱大師的專業了。」
「好了,咱倆走啦!」
陳伯露出滿嘴白牙笑了一下,接著又捏出個手訣,眼前隨即憑空出現像是異次元大門的金色漩渦,陳伯拉著我直接往裡面走去,還沒來得及轉頭看正在尖叫的何予莫,我們便已回到住處。
客廳中地藏王還在批閱卷宗,水月吃著水果看電視,我們回來他們完全一眼都沒看,彷佛我們只是去上個廁所回來而已。
我搖搖頭喊住拖著行李箱要回房裡的陳伯說:
「陳伯,回來的時候幹嘛搞那出,人家會嚇到的。」
「呿,他懷疑大爺我能力,不嚇唬他怎麼行?」
無法苟同這不按牌理出牌的老人家,好氣又好笑跟陳伯說晚安後,無奈的走上樓回房裡刷牙漱口,躺到床上蓋好棉被找周公去了。
隔日一早開啟門又是同樣的乙狐與武判官搭檔,對於她的話我似乎開始免疫,可以鎮定的說早安後接過早餐關上門。
悠閒的吃完早餐後開啟房門,站在走廊上盯著對門發呆一陣子後,鼓起了勇氣上前敲門,發現裡面沒人應門,只好走下樓問坐在大廳看電視的兩位神明與仍然在批改的地藏王:
「丞華又一早出門了嗎?」
「沒咧,聽乙狐說昨晚沒回家,應該外頭有事在忙吧。」
陳伯抓起一把瓜子往嘴裡塞,喀拉喀拉的咬著,我看向窗外似乎幫金獅與黑豹洗澡洗上癮的乙狐與武判官,欲言又止卻還是放棄繼續追問,腦子裡開始轉著丞華可能在忙什麼事情。
正當我雲遊不知到什麼地方時,熟悉的咚一聲,陳伯菸斗不客氣往我額頭招呼,我立刻回過神抱著額頭一股腦躲在水月背後,委屈的喊道:
「好好的,打我做什麼?」
「就是啊,幹嘛打我寶貝徒兒?」
水月氣呼呼的捲起袖子,一腳跨在迭的已半身高批閱完畢的卷宗上,氣勢洶洶的瞪向陳伯,陳伯也不甘示弱的將腳踩在卷宗另一頭說:
「看心玥那樣子準沒想到什麼好事情,當然要敲醒她!要打架是不是,誰怕誰,來呀!」
在兩神劍拔弩張之際,地藏王周身開出朵朵白蓮,似笑非笑的站起身說:
「兩位,我說最後一次,要打請去外面打,別妨礙我辦公。」
「呿,你要辦公幹嘛非得在這,回去你府邸不就好了。」
陳伯不在乎的回答,水月也認同的點點頭,我看著將目光移轉到我身上的地藏王,強烈的第六感告訴我不太妙,我連忙往後退了好幾步拉開距離,地藏王依舊掛著淡笑,對空氣打個響指後,文判官憑空出現,帶著一號表情與八字鬍對地藏王彎腰鞠躬後說:
「請問大人有何吩咐?」
「幫我找出心玥這世的生死簿,我要改幾處地方。」
我聽了瞪圓了眼睛,怎麼我躺著也中槍,明明是那兩神惹他,結果卻是我這旁觀者遭殃,老天爺啊,不帶這樣玩人的,水月跟陳伯立即很上道的換了諂媚的嘴臉,殷勤的上前幫地藏王揉肩膀倒茶想讓他息怒,這時門外的武判官瞄到站在客廳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