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成未和蘇晚下機時,芬蘭正在下入冬的第二場雪。
蘇晚還沒見過這麼白的雪,紛紛揚揚地灑在黃昏暮色中,隔著玻璃窗如同溫柔的白羽。
“真好看。”蘇晚不禁握緊林成未的手,悄悄踮起腳尖親了親他:“老公真好。”
“不是我安排的。”林成未坦然收下這個吻,揉了揉小姑娘的發頂:“意外,就當是從天而降的禮物?”
這麼一說,蘇晚覺得自己更幸運了。
但蘇晚的身體還是不好,受不住凍也吹不了風。她裹在厚厚的羽絨服裡,上車後直達雪地中的玻璃酒店。
單獨一幢的玻璃房子,可以躺在床上欣賞極光。
“也不是每晚都有極光,如果今晚看不見,明天我們可以去乘雪橇。”林成未查了下天氣預報:“明天放晴,想不想去冰湖垂釣?”
“不要。”蘇晚被凍得厲害,鼻子都有些紅。
她現在就是後悔,相當後悔。只想我在暖和的屋子裡不出去。
“不喜歡釣魚?”林成未找到純牛奶,又在廚房找到小奶鍋,倒了白砂糖給她慢慢煮:“之前去逛夜市,你不是釣的很開心麼?”
“啊啊啊,才沒有呢!”
提起夜市釣小金魚蘇晚就羞。釣一次十分鐘要叄十塊,她怎麼努力都只釣起來一條小金魚。想帶回家養著,結果第二天網購的魚缸還沒到,小金魚就死了。
最後林成未戴著手套,嘆著氣收拾金魚說那都是哄小孩子的玩意,釣上來就沒幾天好活了。
其實很殘忍,但他全由著她。
蘇晚覺得自己真是幼稚得無可救藥。
“那明天出去逛逛,看見什麼再玩。”林成未將熱牛奶倒進杯子裡,又開始煎火腿做叄明治,“極光大都在後半夜,不能餓著肚子等。”
很快天色深暗。
蘇晚還在倒時差,疲倦地躺在床上,電視裡的節目她聽不懂,索性關了。
“這就困了?”林成未剛洗完澡,上床後將小姑娘圈在懷裡:“要睡覺麼?”
“唔。不睡。”
如果她睡著肯定就不願意再起來了。他們一共就能呆叄天,錯過一天都是損失,蘇晚搖了搖頭說:“只是有點無聊。”
“無聊?”
林成未低聲笑著,手指覆上蘇晚的唇瓣,“要不要做點什麼?”
“唔……”
蘇晚張口的瞬間,他的手指探進口腔,壓住柔軟的小舌劃弄挑逗。他撫摸她的齒關,舌尖,勾纏般攪動不停,直至她將手指舔得溼漉漉的。
“要做嗎?”蘇晚不禁直起腰,小聲拒絕:“好累的,待會真的睡著了。”
“不弄累你。”
林成未緊貼在她背後,雙手分開她的腿。
他撥開她的內褲,白嫩微鼓的恥丘在純白色的床單間晶瑩粉嫩,他力道一輕再輕,指尖在濡溼的穴口輕戳兩下才探入。
“別這樣……”
蘇晚低頭看著他將手指插進穴內,修長手指一點又一點地沒入其中,被異物入侵的感覺酥麻刺激,她不禁繃直了腿:“手指不行。”
“那要什麼,震動棒還是跳蛋?”
林成未插入第二根手指,緊緻的小穴被填滿般蠕縮抗拒,他兩指輕輕摳挖,很快激起一陣陣清晰的水聲。
蘇晚靠在他胸口喘息不停,眯著眼睛小聲呻吟。穴口的淫液越流越多,他另一隻手沾了她的愛液,按在那顆紅豔鼓脹的嬌嫩陰蒂上。
“不行,不行……”蘇晚不自覺挺著腰,拽緊他的胳膊:“嗚、要……要丟了……”
林成未進出的越發兇狠,低頭吻住她呻吟不停的嘴。
幾次高潮後,小穴已經呈現出殷紅的淫糜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