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月下旬,安然起解離京,他被發配去麗龍八城中的晉江城充役。
十年前,安凌墨也是在冬月下旬,匆匆離京北上,他是趕去監督修築麗龍八城,他在那遙遠寒冷的北方,呆了整整四年。
想不到十年之後,安然也在差不多的季節,被押解北上,去他父親監督修築的麗龍八城中的晉江城,他要在那裡,充軍十年。
安然被押解官從牢裡提出來,因要長途跋涉,帶了枷鎖和腳鐐,怕影響行程,便只在手腕上戴了個鐐銬。
出了監牢,轉到街上,還沒走多久,便有人叫道:「咦,那不是花魁公子?!」
滿街的人,都停了手上的活計,朝安然望了過來。
只把看得安然羞愧欲死,把頭垂得低低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以前安然走在街上,也時常被人認出來,被認出來後,也時常會遭到遠遠的圍觀。那時候,安然被圍觀了,並不覺得難堪,只要沒人跑到他跟前來近距離圍觀就行。
現在,街上的民眾們仍也並沒有圍上來,還是像以前一樣,遠遠地看向安然。可是,現在,他是個犯人,帶著鐐銬,鐐銬一端還拉在押解官手裡,自己像一隻被拴著鏈子的狗一樣,被人牽著走。
安然受不得委屈,此時,受了這麼大的羞恥,眼眶裡很快就蓄滿了淚,瑩然欲滴。
「傲氣面對萬重浪,
熱血像那紅日光。
膽似鐵打,骨如精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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