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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灼愣住,心裡咯噔一聲,頓時塌空一塊。凌霜雪沒有開玩笑,他是認真的。一旦沈灼有能力執掌一切,他會毫不猶豫地奔赴死亡。
沈灼想到凌霜雪的傷,心疼的一陣緊縮,無法呼吸。他停下腳步,手上稍稍用力凌霜雪就拉不動他,不得已也跟著停下來,他轉過身來,不解地看著沈灼。
沈灼問道:為什麼要選擇死亡?你截了我的拜師茶,把我從宗主的手上搶走,就是為了有朝一日等我出師,然後赴死?
凌霜雪搖頭,他看見沈灼紅了眼眶,自己也有點難受。可是他潛意識裡不想回答沈灼這個問題,強勢地把沈灼拽回懷裡,將人抱起來走進房門。
沈灼被嚇了一跳,凌霜雪的思維是跳躍的,前一刻還好好的,下一刻指不定又不清楚。沈灼想要掙脫出來,凌霜雪直接封了他的全身穴道。
乖,睡覺。
沈灼聽見凌霜雪在自己頭上用哄孩子的語氣說著,隨後很快進了屋,被扔到床上。
凌霜雪解了外衣鞋襪,把沈灼往裡面推了一點距離,自己也躺上去,他拉過被子給二人蓋上,眯眼靠了一會兒覺得不太舒服,翻身把沈灼抱在懷裡。
沈灼動彈不得,讓白焰幫忙衝開他的穴道。
白焰剛冒了個頭,凌霜雪就警覺地睜開眼,一道金光打在白焰身上,又把她封回沈灼的體內。
這是我的,別碰!
凌霜雪嘟囔著,摟的更緊。可沈灼渾身肌肉緊繃,他怎麼睡都覺得不舒服,他開始嫌棄這嫌棄那,動手把沈灼剝了個精光,然後靠在沈灼的胸膛上,把他當成人形抱枕。
沈灼:師尊?師尊!
沈灼試圖和凌霜雪交流,讓凌霜雪放開他,可是凌霜雪陷入了自我的世界,遮蔽了外界的聲音。他的手環在沈灼的腰上,磨磨蹭蹭好一會兒,總算找到舒服的姿勢,發出一聲喟嘆,呼呼大睡。
沈灼被他摸的身體發麻,不僅身體僵硬,連思緒都僵了。凌霜雪的呼吸落在他的胸膛上,炙熱的像是一把火,讓沈灼的身體整個發燙。
白焰被封印,黑焰不敢輕舉妄動,他只能認命地躺著,自己試著用靈力衝擊。
可是很快他就失敗了,因為凌霜雪安靜了沒好一會兒又開始花樣百出,沈灼 晉江獨發
沈灼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了,醒來的時候被子蓋在身上,床頭放著一套嶄新的衣飾,凌霜雪已經不見蹤影,窗外□□。
沈灼一看就知道壞了,也沒心情去回味昨天晚上的事,連忙套上衣服去賽場。
今年參加武試和丹試的弟子比以往任何一屆都要多,這些人中不乏湊熱鬧之輩,他們摩肩接踵地等在賽場外面,或是高談闊論,或是竊竊私語。
賽場正東方,時淵夜和凌霜雪早早到場,長老和各峰峰主也陸續趕來。他們彼此寒暄,相邀落座,對今年的宗門大比滿心期待。
墨家作為客人被安排在右下的看臺上,在他們旁邊就是早早佔了座的許琦。今日天氣陰寒,太陽躲進了厚厚的雲層,探不出頭,但許琦還是撐了一把傘。
要不是這一屆宗門大比賭局開的太大,他也不想從小尖塔樓出來。
想到外面那些絡繹不絕下注的人,再看看他們的賭注,許琦的心情就變得愉悅起來。作為商人,不管贏的是誰,他都有辦法不吃虧。
但是既然賭了場大的,不撈一把,許琦也不會甘心。
許琦正想著,忽然察覺到有一股視線一直盯著自己,許琦不動聲色,斜靠在看臺上吞雲吐霧,藉著煙霧的遮掩,看清楚打量他的人是墨卿語。
這個大小姐自從來了幻月仙宗的山門,沒少引起討論,許琦暗地裡也讓人留意過,並沒有發現異常之處。這個大小姐做事中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