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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默安頓好陳松子,靜靜地站在那裡,彷彿和這片空間容為了一體,明明就在砍柴人的眼前,但是砍柴人卻感覺自己的氣機始終無法鎖定他。
“你是誰?”砍柴人語氣凝重地問道,直覺告訴他,站在他面前的這個人很不簡單。
陳默笑笑,說道:“我就是你剛才欺負的那個小道士的師傅。”
“陳默?”砍柴人驚疑之後狂喜道:“你就是陳默!”
“他就是陳默?”剛剛逃遠的龍婆婆桀桀地說道:“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陳默,快將你啟用龍脈的寶貝交出來,否則你這小小的默門今日必將飛灰湮滅!”
“交出寶貝,饒你不死!”恢復過來的朱大腸也眼神陰翳地盯著陳默說道。
他的傷勢不重,經過剛才的恢復,現在雙臂已經復原,比起祝文休的傷來說,他已經算得上幸運了。
陳默哂然一笑道:“啟用龍脈的寶貝?那是什麼東西?”
“別裝蒜了!如果你沒有寶貝,就憑你的修為承受得住龍脈的衝擊?”龍婆婆說道:“像這等逆天的寶貝可不是你這小小修士應該納為己有的,你應該要知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
“何必跟他廢話!”朱大腸吼道:“砍柴的,你他孃的倒是砍他啊!”
“哼!”聽到朱大腸的催促,砍柴人冷哼一聲,再次舉起了手中的大斧,喝道:“冥頑不寧!”
陳默向前一步,驟然出現在砍柴人的身前,砍柴人大驚失色,沒想到這個陳默的速度竟然這麼快,手中的大斧來不及砍下,提腳便朝陳默踢去。
陳默紋絲未動,任由砍柴人踢在自己的身上。
“鐺!”
砍柴人常年在山中行走,砍柴之時手臂的力量,腰腹的力量,以及雙腿的力量,三力合一,經年累月的鍛鍊之下,他自信自己的腿功並不比自己的大斧差多少,但是當他踢在陳默身上的時候卻好像踢在了一塊鐵板之上,發出鐺的一聲。
頓時,一陣劇痛自砍柴人的小腿骨傳遍他的神經,他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小腿骨恐怕已經輕微的骨裂。
砍柴人吃了大虧,但是他自己卻也藉著這股反震的力道向後極速退去,等離陳默足夠遠的時候手中的大斧才猛地斬了下來,同時口中大喝道:“一起上!”
當砍柴人踢在陳默身上那一瞬間臉上呈現出來的痛苦表情,龍婆就知道這個陳默並非易與之輩,她伸出自己那雙乾枯的雙手,像枯木一般的雙手上頓時長出了一根根又尖又利的指甲,她對著陳默快速奔襲,竟然如同一隻大鳥一般急掠而去,速度迅捷無比,竟然比藏劍派修士祝文休的速度還要快上三分。
“婆婆,等等我!”朱大腸吼了一嗓子,手中突然出現了一條軟鞭,舔了舔舌頭說道:“這是老子和姑娘們玩耍的時候才用的寶貝,今天就便宜你小子了!”
朱大腸怪叫著,手中的軟鞭如同藤條生長一般變長,彷彿有生命和靈性一般朝陳默纏繞了上去。
而此時,砍柴人斬下的大斧已經來到了陳默的眼前,陳默左手負在身後,右手朝斧形靈力抓了過去。
“小子找死!”砍柴人甕聲甕氣地吼道:“就憑你也想不用任何功法,只用身體來硬捍我的開天闢地?”
哪怕是陳松子用盡了體內的靈力揮出了天玄神拳的第二拳分江河依舊落得一個重傷昏迷的下場,就算你陳默是陳松子的師傅,但也不過是金丹期的修為,若是想憑藉肉身的力量扛下這一斧,恐怕也只會落得一個身死道消的下場。
砍柴人和龍婆婆、朱大腸三人均是面露狂喜之色。
“轟隆隆!”恐怖的大斧斬下的靈力如同江河傾瀉一般朝陳默的身體洶湧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