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麼多的銀兩,他絕對不敢私吞,怕是豫王也分了一杯羹。」
「豫王可是皇子,卻和著外人私吞國庫的銀兩,胳膊肘往外拐啊。」
「皇子而已,又不是聖上,都是外人。」就算賀雲槿是太子,也不敢說國庫是自家的。
「也是,可若真是豫王,咱們這次回程怕是有麻煩。」
虞姝有點苦惱,豫王是不可能在得知他們抓了仲濱的前提下還讓他們安然無恙的回到燕京,因為仲濱已經招供了永康侯,永康侯和豫王的關係,只要有心足夠查得出來,這對豫王來說是極大的威脅,所以不可能讓他們輕鬆的回去。
「確實,所以得提前準備一下。」
豫王不會對他手軟,他也不得不防。
「準備什麼?」
「明日你就曉得了,走了,回去用午膳。」賀雲槿往另一邊的路下去。
「哎,殿下等等我。」
虞姝追了過去,這是下山的路,動靜一大,身子就不穩,再踩上一顆小石子,整個身子就搖晃起來。
「啊——」虞姝想穩住自己的身子,奈何她的輕功確實很爛,眼看著就要摔個四腳朝天。
卻有一隻健壯的臂膀環上了她的腰肢,她連忙抱緊了賀雲槿。
賀雲槿踩著茶樹借力使用輕功帶著虞姝到了平地站穩。
虞姝還緊緊地抱著賀雲槿的腰,驚魂未定,這要是摔一下,怕是得出名了,這裡還有好多人呢。
「孤又不會跑,你急什麼?」賀雲槿還未鬆開她纖細的腰肢就迫不及待的訓上了,她性子太急躁了,總是怕她摔跤,像個小孩子似的。
「我不就是沒站穩嘛,踩到了石子。」虞姝鼓了鼓臉頰,她也覺得自己太會出狀況了,不過幸好每次出狀況都有殿下在身邊為她逢凶化吉。
賀雲槿鬆開她,抬手颳了刮她的鼻尖,眼裡無奈滿滿,「你呀,何時能讓孤安心些。」
虞姝不滿了,撇了撇嘴,摸了摸被他刮過的鼻尖,「為何要讓殿下安心,反正殿下都是我的夫君了,殿下隨時照顧我不就好了。」
賀雲槿被這句話噎的無話可說,又心裡滿足,「……唉,也罷,總歸孤多操心些便是。」
她依賴他的模樣,讓賀雲槿覺得這世間沒什麼比這更美好。
「我就知道殿下最好了,走咯,回去吃飯,我想吃八寶鴨。」虞姝像只小蝴蝶似的往下跑,穿著紅色的襦裙,大概蝴蝶真以為是朵嬌花,有兩隻蝴蝶也跟在她身後翩翩飛舞。
賀雲槿不由的彎了嘴角,跟了上去,小姑娘最大的優點大概就是容易滿足吧,一點小事都能笑的這樣開懷,不由得吸引身邊的人也忍不住笑意。
她就是開心寶吧。
次日一早,一行人出發,押解仲濱出發,至於其他犯事的官員,關在大牢,等候刑部來押送。
虞姝有點懵,因為這裡有四輛馬車,不知道該上哪一輛。
「殿下,你怎麼準備了四輛馬車啊?」
「以防埋伏,所以一隊人馬走在前面,少數武功高強的護衛,偽裝成我們,而我們在後面,裝作商販。」
從萊漳到燕京,就只有一條大道可以通行馬車,所以他們沒的選擇,豫王一樣沒的選擇。
等上了馬車,虞姝才想起來問,「殿下,你哪找來這麼多武功高強的人?」
昨日還沒有呢,就像是一夜之間出現的。
「秘密。」賀雲槿老神在在,一副不可說的模樣。
虞姝皺了皺鼻尖,「殿下還有秘密呢,小氣鬼,喝涼水。」
「孤的秘密可多著呢,你想知道?」
「殿下願意說嗎?」她一直都覺得殿下是個神秘的人,很想知道他是怎麼在豫王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