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太子不會武, 不如讓兒臣代勞,方才兒臣失誤,這次願將功補過,必定拿下玄霜國勇士。」豫王站了出來,外叔祖父曾是兵部尚書,他自小跟著外叔祖父學武,就不信贏不了。
太子文文弱弱的樣子,哪裡像是會武功的,若是真的會武,之前也就不會被他使喚下人多次毆打了,還不是哼都不敢哼一聲。
「父皇,兒臣也願意,還望父皇給兒臣一個機會,將功折罪。」寧王不甘人後,豫王和他都輸了,豫王都出頭了,他也不能往後退,能招攬這麼多江湖人士,寧王的武功自然也不差。
賀雲槿還是不置一詞,彷彿沒有聽到使臣說話一樣,還偏頭和宮人不知在說什麼。
乾德帝一看,咳嗽了聲,「既然豫王和寧王都願意替太子出戰,不知使臣意下如何,朕這兩位兒子,武功都是不差的。」
誰知道使臣卻擺了擺手,「聖上,須連勇士說了,只有戰勝哈代的人才有資格挑戰他,可是這位虞家的小公子年紀小,須連不與之計較,只想和小公子的師父太子較量。」
使臣這話說完,豫王和寧王的臉色都極其難看,這是明晃晃的羞辱啊,竟說他們沒有資格。
「你們也太狂妄,不過是大燕的附屬小國,竟也敢如此挑釁大燕。」豫王都要被這個玄霜國給氣死了,方才下棋輸了便罷了,如今倒說他沒有資格和那什麼玄霜國勇士對戰,他是什麼地位,若不是這樣的場合,玄霜國的人還有資格碰到他的一片衣擺嗎?
「聖上,這並非外臣刁難貴國,而是須連勇士與哈代乃是親兄弟,這是須連勇士定下的規矩。」什麼兄弟不兄弟的,還不是使臣一句話的事,他說是親兄弟那就是親兄弟。
「父皇,兒臣本想代勞,奈何使臣不願,那兒臣也無法,看來只好請太子殿下出面,只是使臣,本王四弟可不會武功,勇士記得點到為止,若是傷了太子性命,那可就不妙了。」
寧王倒不似豫王這般,連忙改口,讓太子上就太子上吧,太子不會武,刀劍無眼,一不小心傷到了哪,可就不是他們能控制的,屆時大燕還能要缺胳膊少腿的儲君嗎?
不費吹灰之力解決了太子,何樂而不為?至於這點面子,折了就折了吧。
豫王也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寧王的意思,連忙和寧王站在一起,「父皇,二弟說的是,是兒臣魯莽了,看來只能請太子出馬。」
乾德帝臉色晦暗,都是從奪嫡這條路走上來的,他如何不曉得此時豫王和寧王在想什麼,分明知道太子不會武,卻非得要太子上臺,這是要置太子與死地啊,從前怎麼沒有看出來他這兩個兒子這般狠心,一點也不顧手足之情,心中對這兩個兒子有了芥蒂。
乾德帝看了一眼太子,有些為難,到底是自己的親兒子,方才也足以看出太子的才能,並不想讓他去送死。
「怎麼,大燕太子不敢應戰,若是怕死,不如認輸,須連勇士也不會抓著不放。」使臣有些得意過了頭,卻忘了,玄霜到底也是大燕附屬國,就算他贏了,又能如何?大燕想滅了玄霜不過是小事一樁。
「放肆,你竟敢如此囂張,方才是小爺我對弈贏了哈代,就由小爺來應戰你那個什麼破勇士。」虞易看不下去了,幾步上前就想打一架,殿下遲遲不開口,想來也是不會武,他雖然學藝不精,可到底是虞家長大的孩子,武功還是會些的。
「阿弟,莫要胡鬧。」虞姝起身呵斥,殿下的武藝,她是親眼所見,並不憂心,殿下如今這般,自然有殿下的考量,可阿弟卻是真的半吊子水,棋藝有殿下指導還能投機取巧,可武藝哪能速成?這可是要命的事。
「阿姐……」虞易回頭,有些委屈的看著阿姐,大燕國土之上,哪容玄霜如此放肆挑釁。
就在這時,賀雲槿站了起來,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