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潤懷的胸膛劇烈起伏:「我是你爺爺!親爺爺!」
祁玉璽:「我跟你不熟。」
「……」郗潤懷捂住胸口,要被氣死了。
「你們郗家,趁早打消某些不切實際的幻想。誰再敢騷擾我的家人,我廢了他。」
郗舒語只覺自己好像被什麼冰凍住了,後背一陣發涼。祁玉璽放下手,轉身走到駕駛座旁,拉開車門上了車。勞斯萊斯發動,很快拐了彎不見蹤影,揚長而去。這邊郗潤懷捂著胸口踉蹌地後退了兩步。
「爸!」
「爺爺!」
郗琰鉞和郗廷訓急忙扶住他。
郗潤懷的眼前是陣陣發黑。如果說離開百里家他仍舊抱著一點點希望,那麼,祁玉璽親自把那一點點郗潤懷自以為是的希望砸了個粉碎還吹了一大口氣。
郗舒語剛才有一種被某種陰寒鎖定的驚悚感,殊不知,在那同時,郗潤懷、郗琰鉞和郗廷訓包括侯永權都感受到了一股陰寒的危險氣息鎖定了他們,那是警告,來自於祁玉璽的警告。郗舒語的眼淚唰得就出來了,她回到了車上,又氣又委屈地哭了起來。侯永權走上前安慰了老丈人幾句,確定老丈人沒什麼大礙,只是氣狠了,他讓郗琰鉞和郗廷訓把老丈人送上車,他返回自己的車上。
兩輛車再次啟動,車上的人心情卻是大為變化。面對郗舒語的眼淚,侯永權面無表情地開口:「如果讓我知道你私底下去找祁玉璽或是祁家人,你就交出侯家長媳的管家權。」
郗舒語身體一顫,捂著嘴嚶嚶哭了起來。
把郗潤懷氣了個半死的祁玉璽開車到了凌靖軒的公司門口,郗龍等在那裡。停好車,祁玉璽跟著郗龍上了另一輛低調的桑塔納轎車。郗龍開車載著祁玉璽到了凌靖軒名下的那處四合院,郗琰鈺和另外三郗都已經在那裡了。
一見到兒子,郗琰鈺就黑著臉說:「我一大早就過來了,你倒是睡到現在才過來。」
祁玉璽:「你怎麼不說是你郗家的人太得寸進尺,浪費我的時間。」
郗琰鈺挑眉:「噢?他們現在才走?」
祁玉璽毫不客氣地諷刺:「還家主,連郗家的人都管束不了。」
郗琰鈺:「有些人不信邪,我也懶得跟他們多廢話,不如交給你對付,讓他們看清楚現實。」似乎不大想再說家裡人,郗琰鈺轉而問:「你說要跟我閉關,閉什麼關?別跟我說你又要進階了。」
祁玉璽跟掏手紙一般從褲子口袋裡他掏出一張折迭的信紙,看得郗琰鈺眼角抽抽,心臟縮緊。祁玉璽把紙丟過去,郗琰鈺輕鬆拿住。
祁玉璽:「你們出去。」
四郗立刻出去了,祁玉璽:「熟記上面寫的,我先教你如何運功,熟記之後,毀了這張紙。」
郗琰鈺深深看了兒子兩眼,展開信紙。
祁玉璽不解釋信紙上寫的口訣心法是幹什麼的,郗琰鈺看出問了也是白問,索性不問。祁玉璽詳細講解如何運轉這個口訣,幫助郗琰鈺運轉了兩遍後,祁玉璽留他自行體會,就離開了。這份只有10句的口訣心法十分的艱澀,與兒子給他的那部天級功法毫不遜色。郗琰鈺一邊按照兒子交代的去做,一邊越來越疑惑,他看不透兒子到底要做什麼。
這一天,祁玉璽就是讓郗琰鈺熟練口訣運轉,他自己在堂屋客廳裡看武俠小說。晚上,四郗做了晚飯,父子兩人和四郗一起吃飯。祁玉璽交代他們把手機全部關閉,不許與外界聯絡,包括他自己,都關了手機。郗潤懷和郗舒語瘋了般地找郗琰鈺,卻死活找不到人。
第二天一早,祁玉璽就起來了,沒有賴床。仍舊是四郗做飯,父子兩人吃飽後,祁玉璽讓郗琰鈺繼續去熟練口訣,他去了後院裝藥材的屋子。後院還有一個臨時搭建的廚房。祁玉璽不許郗琰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