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玉璽點點頭:「這次突破,解封的東西不少。」推了推凌靖軒,祁玉璽重新拿起筆,「我先寫功法。」
「好。」
凌靖軒看了幾眼祁玉璽寫的東西,是陌生的功法,不過他沒多問,而是安靜的給祁玉璽倒茶。
晚上12點,祁玉璽又寫又畫完了一套功法,他折吧折吧放到一邊,凌靖軒見狀:「安安,還要繼續寫?」
祁玉璽看了他一眼,放下筆,湊近凌靖軒:「臥室有沒有做隔音?」
凌靖軒笑了,他抱住祁玉璽:「做了。」
祁玉璽一手拿起那幾張摺好的紙,一手抓住凌靖軒的手就要帶他上樓,凌靖軒卻使勁拉住了他:「安安,有件事我得告訴你,重要的事。」
祁玉璽眼神一沉:「沒存夠陽氣?」
凌靖軒失笑地把人拽回懷裡抱住:「當然不是,師兄的陽氣足足的。」收了笑,凌靖軒握緊祁玉璽的手,「祁橘紅,找到了。」
祁玉璽的眼神微動:「她在哪?」
凌靖軒:「杜拜。」
接下來,祁玉璽沒有說話,凌靖軒把祁橘紅的前前後後,詳細的一切全部告訴了祁玉璽。包括祁橘紅與阿拉義是假結婚,包括師叔不許他們告訴郗琰鈺,包括家人對祁玉璽的心疼,所有的一切。
「你在閉關,家裡的長輩們都想先讓你知道後,再讓她回來。」
祁玉璽的薄唇張開:「從她把我丟給爺爺奶奶,一個人隱瞞所有的事跑到美國去,我就知道她不夠聰明,沒想到我還是高估她了。」祁玉璽冷淡地說,「回不回來是她自己的事。她是不是和別的男人假結婚也是郗琰鈺需要操心的。至於那三個人,她認為自己做的是對的,那就繼續做下去。我不缺媽,她也不必為此覺得對不起我。她唯一對不起的是爺爺、奶奶、大姨和舅舅。她的愚蠢和自作聰明讓爺爺奶奶他們擔心了19年,操心了19年。她要真心有愧,就回來好好盡孝,回來補償大姨。至於『執天宗』。」祁玉璽的眼裡是殺意,「這種臭蟲般的存在,自然要趁早剷除。」
凌靖軒在祁玉璽的嘴上親了一口:「我就知道你不會介意,但肯定會氣她的自作主張。不過她的顧慮對於一個普通人來說也很正常。那時候家裡有那麼多孩子,她怕給家裡人帶去麻煩甚至是傷害也是情理之中。不過她因為郗家主而避諱古武界的事情,在我看來,恐怕不是簡單地迴避那件事。」
「那是郗琰鈺的事。」
祁玉璽又站起來,拽凌靖軒:「我的陽氣早就用完了。」
凌靖軒藉著祁玉璽的力道站起來,突然膽大包天地把祁玉璽橫抱了起來,快步往樓梯走去,嘴裡說:「師兄都要熱爆掉了,你要再不出關,師兄就真的要爆掉了。」
祁玉璽沒有從凌靖軒身上下來,他咬住了凌靖軒的脖子,凌靖軒呻吟一聲,直接跑步上樓。很快,二樓傳來一聲關門的巨響,整個別墅安靜了下來。
滾到床上的兩人,根本等不及脫掉衣服,直接上手撕。凌靖軒讓祁玉璽背對自己趴著,急躁地說:「來的時候太匆忙沒有帶玉白膏。」
「進來!傷不了我!快點!」
凌靖軒分開祁玉璽的臀瓣,低下頭伸出舌頭。祁玉璽揚起脖子,呻吟連連,抓爛了身下的床單。
「進來!」
凌靖軒也忍不下去了,扶著自己的堅硬就頂了過去。原本還不夠濕潤的地方竟然被他輕易地頂了進去,祁玉璽自己已經忍不住地前後動了起來。凌靖軒管不了那麼多了,兩手扣住祁玉璽的腰,腰部猛地用力。
「啊!」
來自兩人的舒服吶喊。虞兮正裡。
饑渴了許久的陰寒之氣洶湧著朝著陽氣傳來的地方湧去,火爆了太久的灼熱氣息迫不及待地去尋找那些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