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玉璽沉默地點了點頭。郗琰鈺:「安安,你放心去閉關,家裡有爸爸。」
祁玉璽:「你那兩個字叫得也太順口了。」
郗琰鈺挑眉:「我喜歡。」
祁玉璽不理他了,說:「姐姐放暑假讓她先留在祖宅不要隨意外出。執天宗的事情等我閉關出來後我會找鄔棲山好好談談。儘快把凌靖革調回上京。」
明白祁玉璽的意思,凌靖軒點頭道:「你閉關後我會和我父親、二叔談。」
郗琰鈺沒有問兒子為什麼要把凌靖軒的那個堂弟喊回來,凌靖軒主動解釋:「靖革是玲玲的男朋友。」
郗琰鈺恍然,接著他卻說了一句讓凌靖軒很無語的話:「你弟弟,玲玲得喊一聲『叔叔』吧。」
凌靖軒皮笑肉不笑地說:「他們只差了三歲,靖革就是輩分大了點。」
……
隔天一早,祁玉璽就起來了。到了餐廳,郗琰鈺、霍連元等人都在。一看到他和凌靖軒,霍連元就說:「安安,軍武處問出來了!」
「怎麼說?」凌靖軒坐下問。
霍連元表情凝重地說:「情況比我們以為的嚴重很多。苗蘇裡說的前言不搭後語,思緒也不清晰,不過足夠軍武處判斷出『執天宗』現在的情況。『執天宗』的教眾可以說遍佈全球。說來也是諷刺,華國因為古武式微,古武發展的也很不理想,反而是『執天宗』教眾分佈最少的國家之一。美國、歐洲、韓國和東瀛是他們的教眾分佈最多的地區,他們的教眾保守估計有上萬人!全球的古武者才多少人?算上後天初期,加起來也不過三四千人!」
說到這裡,霍連元的表情更加沉重:「執天宗讓普通人修習古武的方法就是安安猜測的那樣。他們培養所謂的『血藥人』,利用一種秘法,吸收血藥人的血來改變自己的體質得以習武。實力越強,對血藥的需求就越大。這些血藥人,絕大多數都是從小開始培養。全球每年失蹤的幾十萬兒童,不知有多少流向了執天宗。」
「他們弄到手的兒童,根骨合適的,會被重點培養。根骨不適宜練武的就被做成血藥人。不少古武界註冊的古武者暗地裡也是他們的教眾。『執天宗』的宗主,苗蘇裡也不知道他叫什麼,他只知道他們的宗主已閉關多年。閉關前就已是先天大圓滿。『執天宗』內像苗蘇裡這樣的先天大圓滿有數十個。『執天宗』內的事務現在由二十八長老共同掌管,這二十八位長老都是先天大圓滿者,苗蘇裡只見過其中的四位長老,具體年齡和模樣他沒說出來。」
一聽霍連元說出「二十八」這個數字,在場的人都立刻想到了華國文化中的「二十八星宿」。餐廳內的氣氛很沉悶,祁玉璽拿過一個包子,咬了一口。他這麼一動作,大家紛紛鎮定心神,拿起餐具準備吃飯。一頓早飯,在過於的沉悶中度過。吃完早飯,祁玉璽和凌靖軒回房間拿行李。執天教這次在華國可說是損失慘重,還暴露了他們在戈壁的基地。眾人現在最擔心的就是祁玉璽和祁家人的安全,執天宗可不是不會對普通人出手的古武者。
苗蘇裡知道的不多,但對軍武處目前掌握的情況來說已經算不少。軍武處現在首要做的是與其他各國的軍武處聯絡,在執天宗還沒有反應之前,儘可能多地打擊執天宗的勢力,並且找出那些已經暗地裡加入執天宗的古武界登記在冊的古武者。
坐在郗琰鈺誇張的加長車上,祁玉璽一直默不作聲。郗琰鈺安慰兒子:「安安,你爺爺奶奶和你姐姐他們的安全,你也不必過於擔心。爸爸會儘快回來。」
凌靖軒也寬慰說:「軍武處抓了『執天宗』不少的人,他們也沒有對軍武處武官的家人動手。華國的古武環境本來就不好,軍武處對華國古武的掌控一直都很強,他們想在華國動手也沒那麼容易。苗蘇裡之所以能那麼順利,是飛天石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