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的五格格,洗三和滿月都是正常舉辦的。
四爺因為大格格過世的事情,對宋氏懷著一份歉意,因此便沒說簡辦五格格的洗三跟滿月。
洗三、滿月,尼楚賀已經舉辦過了,一切都駕輕就熟的。
洗三的那天,八福晉沒有過來,據八爺所說,八福晉不巧生病了。
滿月的那天,八爺帶著八福晉一起過來了。
四爺離京期間發生的事情,他回來後前院的人自然稟告了他。
他也將調查結果告訴了尼楚賀,也是為了讓她平日時提防著些。
幕後之人不出所料,果然是八阿哥。
至於那天晚上另一批人,到底是何人所派的,卻沒能查出個結果。
但按四爺所說,直郡王那時在蒙古,能恰巧在八阿哥動手的那天,也一併派出人手,兩邊傳遞訊息沒那麼及時。
而且就算是他手底下的人所為,應該也未請示他,擅自行動。
因此直郡王的嫌疑倒是可以排除。
至於其它人,五貝勒、七阿哥一向不摻和這種事情。而且他們兩人一向與四爺交好。
而九、十兩位阿哥現在對四爺更是言聽計從的,因此也不可能是他們。
底下的阿哥就更不用說了,都還小呢,還未能培養出這樣的人手。
那就只有太子和誠郡王的嫌疑最大了。
而誠郡王,在四爺看來,是個十足的書呆子,雖然一向愛打些小報告,但這種對子侄動手的事情,他還真做不出來。
那就只可能是太子了。更別說他後面還特意派了桂寶公公過來,一定要見到幾個孩子,怕是過來探明情況的。
因此四爺告誡尼楚賀,之後孩子們進宮,也得小心著些。
雖然皇阿瑪在京時,太子不敢再輕易出手,但也備不住他來個破釜沉舟。
尼楚賀安排的宴席,一向都是嫡、側福晉分開。但迎客時,還是在一處的。
她跟福晉在一起迎客時,看到的八福晉,要不是臉還是那張臉,跟著的奴才還是那些人,她差點就沒能認出來。
福晉比八福晉是要大上幾歲的,但現在兩人站在一起,八福晉看上去卻要比福晉大上十幾歲。
福晉雖然現在也沒有府權,但四爺在其他方面卻並未苛待她。
弘暉也是個讓她省心的,因此福晉的氣色看上去,比之前勞心勞力之時,反而要好些不少。
而八福晉現在被八阿哥困在正院,沒有了府權,八阿哥還不時拿她撒氣。
甚至在八阿哥的支援下,後院的妾室們還會時不時上門,嘲諷她幾句。
可想而知她的日子過得有多難。
生活中的苦難,在她的臉上,都是顯現出來的了。
之前眾阿哥的諸福晉,都說五阿哥的福晉日子過得不好。但現在看來,卻是八福晉的日子最難了。
八阿哥府
鈕祜祿格格院裡,鈕祜祿氏問旁邊的奴才,“爺跟福晉今天都不在府上。”
那奴才連忙回答道,“格格忘了,今天是四貝勒府上五格格滿月的日子。
八爺帶著福晉參加滿月宴去了。”
鈕祜祿氏想起來,過年的時候,八爺為了讓她在宴席上爆出懷孕的訊息,特意帶她一起過去了。
當時各府拜年時,四福晉就說起過,府上有一個格格有孕了。
想來便是這位生下府裡五格格了。
鈕祜祿氏摸了摸自己扁平的肚子,道,“這位五格格的生母,也是在今年過年宴席上,傳出的喜訊。
倒是跟我懷孕的日子差不多。
如果我那一胎,沒有被八福晉害了,怕是現在也到了生產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