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號那天,尼楚賀將偽裝脈像的戒指,圖案切換為代表風寒的圖案後,戴在了手上,便讓白佳嬤嬤去正院請示,讓請府醫過來看病了。
白佳嬤嬤到了正院求見福晉,待得了允許到了福晉面前,行禮問安。
“嬤嬤過來,是富察格格有什麼事情嗎?”
白佳嬤嬤連忙回答道,“稟福晉,格格今天有些發燒,特命奴才前來,想請福晉安排府醫過去給格格看看。”
福晉一聽富察氏發燒了,心中暗道,最好是高燒不退,把人給燒沒了,但嘴上卻說,
“富察妹妹還懷著孕呢,怎麼就發燒了。這可如何是好,這府醫到時候也不好用藥呀。
也不知你們這些奴才是怎麼伺候的,眼看就要過年了,怎麼還把富察妹妹給伺候病了。”
對著旁邊的海佳嬤嬤道,“你去將對牌拿來,交給白佳嬤嬤,讓她趕緊拿著對牌去請府醫去瞧瞧富察格格吧。”
白佳嬤嬤拿到對牌後,連忙向福晉告退,拿著對牌到了內院大門。
將對牌展示給守門的太監檢查後,過了大門後,跟著引路的奴才去府醫的住所請張府醫去了。
前院的張起麟是認識白佳嬤嬤的,無意間瞥見白佳嬤嬤往府醫住的院落走,連忙對身邊的小太監道,
“你趕緊去打聽打聽,前面那嬤嬤是來幹什麼的?打探到後立馬來告訴我。”
那小太監連忙領命去了。
白佳嬤嬤見了府醫後,忙請府醫過去給富察格格看病。府醫整理好行醫箱,便跟著白佳嬤嬤往後院去了。
那小太監探聽到是富察格格生病了,請府醫過去治病了,連忙快步回去告知了張起麟。
張起麟一聽,富察格格生病了,她可還懷著小主子呢,這可是件大事,連忙跑去告訴他師傅蘇培盛了。
蘇培盛得到訊息後,也不敢耽擱,連忙向四爺稟報了。
“爺,奴才有要事向您稟報。”
“什麼事。”
“剛張起麟來報,說是白佳嬤嬤來前院了,說是請府醫過去給富察格格瞧病。”
“什麼,富察氏病了,她怎麼不讓人來告訴爺呢。”
四爺一聽,尼楚賀病了,哪還坐得住,連忙將手上的東西往桌上一扔,起身便走。
福晉那邊覺得好歹是懷孕的妾室生病,自己這當家母知道了後,也不好乾坐著。
連忙讓海佳嬤嬤從她的私庫中挑了些孕婦能用得上的上好的藥材,也往翠玉軒這邊來了。
翠玉軒
白佳嬤嬤帶著張府醫來到翠玉軒後,還只是剛剛交待了尼楚賀的病情,還未來得及診脈呢,就有奴才進來稟報,說是四爺過來了。
眾人連忙出來迎接四爺。
四爺進來後,對著躺在床上裝病的尼楚賀道,“怎麼就生病了,爺昨天過來的時候,你還不是好好地嗎?”
尼楚賀裝著虛弱地道,“昨天晚上睡到半夜,感覺有些熱了,可能不小心把被子給掀開了些,這不今天早上起來就有些不舒服。”
四爺恨鐵不成鋼地道,“你呀你,為啥就不願意讓奴才睡在你床邊伺候著,還破事一堆,說被人看著就睡不著。
這不就吃虧了,把自己給帶病了吧。”
尼楚賀生怕四爺以後堅持讓奴才給自己守夜,連忙道,“爺,妾身不也是這麼久才犯了這麼一次。而且妾身覺得自己也沒什麼大事。”
“懷著孕還把自己給整病了,還叫沒什麼大事。”
四爺轉頭看向府醫,“府醫,她到底怎麼樣。”
張府醫連忙道,“回貝勒爺的話,小人也是剛到這裡,還沒來得及診脈。”
“那就別耽擱了,趕緊診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