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為一個教授,在海城大學工作了那麼久,他一年的年薪也就十萬出頭。
而若是夏笑笑去海城大學後勤處上班的話,一年的年薪肯定不到十萬。
“那不就是了?”夏笑笑說著,“我要是真的去那裡工作的話,我連自己的兒子的學費都給不起。”
“不是還有夏澤嗎?”王澤勤一聽,脫口而出。
夏笑笑的臉立馬就沉下來了,說:“這是我的兒子,我當然是自己養。怎麼可能讓我大哥幫我養?”
“這去哪裡都沒有這個道理。澤勤哥的好意我心領了,太晚了,你先回去吧,我也要上去給時予洗澡睡覺了。”
說罷,夏笑笑也不跟王澤勤多費話,拿著王澤勤給的那幾個袋子就上去了。
王澤勤呆呆地看著她的背影,等她的背影消失在電梯的大門之後,這才回過神來。
他這是徹底被夏笑笑拒絕了嗎?
他的意思並不是讓夏澤幫著夏笑笑養兒子,他只是想讓夏澤幫著夏笑笑搭把手而已。
而且夏笑笑怎麼讓夏時予讀那麼貴的幼兒園?
夏笑笑上去之後,見顧夜擎坐在沙發上,她兒子卻不見人影。
“我放了熱水給時予洗澡去了。”顧夜擎見夏笑笑一進來就搜尋她兒子的身影,立馬就說著,“本來我是打算幫他洗的,但是他不樂意。”
所以他只能在沙發這裡等著了。
夏笑笑點頭,說:“他四歲之後就要求自己洗了。平常我也是隻放熱水給他,讓他自己洗澡。”
“你先回去吧。”
“今天謝謝你了。”
太晚了,她不方便再留顧夜擎,雖說她非常明白顧夜擎不會對他們做什麼。
“好。”顧夜擎應著,拿好自己的衣服就下去了。
他有心想問一下那個男人是誰,但是隨後想到自己根本就沒有立場問這個問題。
只是,顧夜擎很快就知道答案了。
因為他下樓之後,看到那個男人還等在原地,那個男人見他出來,邁出腳往前一步,攔住他的去路。
顧夜擎微微皺眉,臉色不太好地看著王澤勤。
今天連續被人堵了兩次,就算他脾氣再好,這會兒臉上也帶出一些。
“你是笑笑什麼人?”王澤勤嚴肅地問著。
顧夜擎挑眉,看了一眼王澤勤,而後問道:“你以什麼立場來問這話?”
王澤勤刷的一下,臉有些白。
顧夜擎嗤笑一聲,什麼話也不想說,直接就想離開。
王澤勤卻不想讓他走,仍是站在原地,固執地問著:“你和笑笑是什麼關係?”
為什麼夏時予會讓眼前這個男人抱著上樓?
想到夏時予連一句話都沒有跟他說過,王澤勤的心裡有些酸。
“朋友關係。”顧夜擎最終答著,“你不也是她的朋友嗎?”
王澤勤下意識點頭,見顧夜擎仍是想走,猶豫了一下,而後說著:“既然你是笑笑的朋友,那你能不能勸笑笑答應做我介紹的那份工作?”
顧夜擎剛想邁出的腳步就收了回來,看著王澤勤,意義不明。
話已經說出口,接下來的話就沒有那麼難了。
“我給笑笑介紹了一份大學後勤的工作,這份工作是有編制的,不是那種合同工,非常地穩定。”
“雖說工資低了一些,但是做久了,工資肯定會上漲。”
“你既然是笑笑的朋友,能不能勸笑笑接受那份工作?女孩子,還是要有一份穩定的工作比較好一些。”
“而且,這份工作比較清閒,有時間讓她帶孩子。”
王澤勤還想再說下去,顧夜擎忍不住打斷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