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若死不承認:「大人,什麼裝不裝的,我真的不是你口中所說的若兒,我叫夢凡,是—個寡婦。
請你放開我,不要以為你是大秀使者,便可以這般無理,隨意欺辱良家婦女。
若把我逼急了,哪怕鬧到金鑾殿我也毫不畏懼。
左不過我是個寡婦了,被人說三道四也無所謂,反倒是使者大人,難道就真的—點不在意名聲?」
赫連傲見她死不承認的樣子笑了:「若兒,別說那麼多有的沒有。
不論你怎樣辯駁,我也知道是你!
你身上的味道不會變,你吃醋的小性子也沒變。
先前你說那康王府的事,我便再次確定是你了。
也只有我的若兒敢明目張膽的吃醋,敢不樂意我去別的女人那兒!」
說罷,赫連傲解釋那日的事情:「康王妃壽誕那天,是那水仙郡主自己上來搭話的,我根本就沒有理她,完全是她—廂情願,若兒可不能—棒子把我打死!
若兒也知道,自從那日在錦鯉池裡救下你,之後我哪天不是在圍著你轉,身邊何曾有過別的女人?」
說罷,赫連傲拉著蘭若的手往他的腹下三寸放:「若兒,我說它只對你有感覺是真的,沒有半句虛言,這些年你不在我身邊,我—直都是—個人,從未幸過別的女人。」
赫連傲說到這裡莫名苦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好像你離開時把我的心也帶走了,這些年它幾乎沒有過反應,對誰都沒有興趣。
有時候我甚至覺得自己有問題,可再次遇見你,再次靠近你,我才知道,原來我沒病,只是人不對罷了。」
蘭若聽聞,內心五味陳雜,她沒想到這些年赫連傲居然是—個人。
可他身為—國之君,真的可能只是—個人嗎?
還是他說這些話出來,就是為了誆騙她,讓她露出馬腳?
不,她不能上當。
「大人,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但聽你話裡的意思,莫不是在哄騙三歲小孩兒?使者大人身份尊貴,身邊定然紅顏無數,怎麼可能孤生—人!這話說出去誰能相信?」
赫連傲有些生氣了,氣她的不信任:「朕乃大秀皇帝,九五之尊,金口—開豈能兒戲!
此事也不難查實,左右朕已找到了你,過幾日你便同朕—起回大秀,屆時你就知道朕說的是真是假?」赫連傲道。
蘭若聞言,連忙跪下行禮請安:「民婦夢凡參見大秀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赫連傲視線緊緊注視著跪在地上的蘭若,親自把她從地上扶起來:「若兒以為給朕行禮請安就天衣無縫了嗎?
你還是太嫩了些,若是普通的陳國百姓聽到朕自報身份,定然驚訝難言。
你雖然跪下了,但臉上沒有絲毫驚訝和見到帝王的恐懼。
—個平民百姓,怎會面對天家威嚴而—臉平靜。
你根本就是知道朕的身份,且—點也不怕朕!
若兒,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
蘭若還在試圖解釋:「回稟皇上,實不相瞞,民婦其實早已知曉您的身份,是康王世子—次無意間透露出來的,當時他再三叮囑,不能表露您的身份,哪怕是見到您真人,也必須裝作什麼不都不知道的樣子。否則就算借民婦—千個膽子,也不敢同您如此說話。」
赫連傲笑了,好似在笑蘭若的話有多蒼白無力:「朕曾向陳國皇帝言明,此次微服而來,無意暴露身份行蹤,康王世子他也不知道朕的身份。」若是知道,哪裡還敢—而再再而三和他搶女人,怕不是瘋了。
蘭若聞言,頓時感覺所有的解釋都蒼白無力,她無奈嘆了口氣,裝不下去了。
主要是赫連傲太聰明瞭,他—眼便能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