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子嚇的額頭直冒虛汗,連忙上手把祥常在拉住:「小主喲,您就好生歇著吧,到時候惹怒了皇上,更不值當。」說罷,他喊了不遠處的侍衛過來,讓人把她送到了皇后那邊。
祥常在當然是不想走的,可東子是何許人也,皇上身邊的大紅人,辦事利落的很,強制性的就讓侍衛把祥常在駕走了。
「你身子笨重,先坐軟轎回去吧。」赫連傲對雨答應道。
雨答應有些遲疑:「回稟皇上,臣妾叫的軟轎還未過來,還需等一會兒。」
赫連傲皺眉:「內務府如今是怎麼當差的,一個軟轎也讓人好等!你先坐許氏這抬回去吧。回去好好將養著,朕有空就過去看你。」
雨答應眼眶微紅,行禮道:「臣妾謝皇上體恤。」
「嗯。」赫連傲道。
雨答應一走,赫連傲便問蘭若:「你的軟轎也還沒到?」
蘭若欲言又止。
「說,到底是怎麼回事!」赫連傲道。
鈴兒見小主不說,忍不住了。
小主不說,那就她來說。
鈴兒對著赫連傲行了個禮:「回稟皇上,自從您兩月以來未曾翻小主牌子,內務府那些看菜下碟的主便以為小主失寵了,對小主的事情也不上心了,如今小主要坐個軟轎,都到這個時候了,還未到。」鈴兒說到此處,淚如雨下。
「鈴兒,誰要你胡亂插嘴的。」蘭若雖是這樣說的,但眼淚流的比鈴兒還猛,那模樣,可不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赫連傲看在眼裡,疼在心裡,對於這次兩個多月未曾翻她的牌子,他不知該說些什麼。
「皇上,您別聽鈴兒在這兒胡說八道。
內務府那些人不知內情,故而以為臣妾失寵了。可臣妾知道,皇上對臣妾好,樣樣都想著臣妾,無論是吃食上還是穿著上,都是先緊著臣妾的,皇上對臣妾的疼愛臣妾心裡都跟明鏡似的,任憑別人說什麼,臣妾是半字都不會相信的。
皇上這兩個多月沒來看臣妾,定是政事繁忙給耽誤了。」蘭若說著說著,小臉緋紅,唇角還揚起了幸福的笑容。
女人本就極美,如今笑容躍於臉上,簡直就是艷麗四射,讓人移不開眼。
偏偏就是這樣的笑容,刺痛了赫連傲的雙眼,讓他的心臟難受到無法呼吸。
他冷落她,她卻以為他政事繁忙才沒召見她。
想到先前她為他做的一幕幕,赫連傲心口的閥門轟然被沖開,這兩個多月來的鬱悶,在這一刻消失的無影無蹤。
什麼防患於未然,什麼恃寵生嬌,別人會,他的小妖精不會,就算會,那他也認了。這世間,太難遇到一個真心待他的人了,而且以他對小妖精的瞭解,這丫頭雖然聰明伶俐,卻心地純良,屬於有恩報恩,有仇報仇的直爽性子。
罷了,小妖精是他的女人,還是他中意的女人,寵寵也無大礙。
想通了,赫連傲也不糾結了,直接道:「是呀,朕近日確實政事纏身,忙不過來,不然早就想去看你了。」
蘭若聞言,眉眼彎彎,笑容甜甜:「皇上說的是真的嗎?」剛才那番話,說白了就是在給渣皇帝找臺階下,既然人家下了,那她就不客氣了。
「朕說的自然是真的。」赫連傲負手而立,九五之尊的威嚴盡顯。
蘭若笑著湊在赫連傲的耳邊:「夫君,那你可要快些抽時間來看人家,人家可想你了,想的都發慌了。」說罷,眨巴眨巴嫵媚的大眼睛,整個人妖艷賤貨的不行。
赫連傲眼眸深邃,喉頭滾動,光天化日之下,這個女人真是……又騷又浪。
他已經很久沒有嘗過她的滋味了,也想的發狠了。
赫連傲回到明德殿,奏摺也看不進去了,坐在殿裡盼望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