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真美。
他自詡遇美無數,沒成想,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你說什麼?」知縣公子道。
「回差官的話,是民婦要報官。」蘭若繼續道。
「哦。你要告誰?」知縣公子視線黏在了蘭若身上。
一旁同知縣公子進來的蕎月都要嫉妒瘋了。一個不知廉恥的賤女人,也妄想勾引她的男人。
恰在這時,赫連傲一把拉過蘭若,對東子道:「你把事情闡述一遍。」
「是。」東子道。
「你進屋待著。」赫連傲對蘭若道。
蘭若摸了摸鼻子:「夫君」話音未落,赫連傲沉聲道:「進去。」
蘭若委屈的『哦』了一聲,抬步進屋。
誰讓人家是金主爸爸呢。
知縣公子見狀,直接打斷了東子,對赫連傲道:「怎麼能對這般美人兇呢!」
赫連傲身為帝王,不屑與他說話,睨了他一眼,徑直進屋。
「你給我站住!」知縣公子從未被人如此忽略,大怒道。
赫連傲我行我素慣了,腳步未停。
「把他給我抓起來。」知縣公子說罷,兩個衙差快速朝赫連傲走去。
大夥見此,看在眼裡,急在心裡。
十二叔公連忙道:「赫子,差官在和你說話,還不停下回話。」
「快快停下。」村長急道。
赫連傲聽到他們著急的言語,頓了步子。
知縣公子見赫連傲那目中無人的模樣,氣的牙癢癢,在這個地段,第一次有人敢忤逆他,簡直該死。
朝身後的衙差打了個眼色,衙差立刻會意,大聲道:「公子,此人背影好生眼熟!」
知縣公子道:「什麼?」
衙差走到赫連傲身邊轉了兩圈,跪下回話道:「啟稟公子,此人身影好生眼熟,特別像去年秋天在秦山劫官銀的匪徒。」
「此話當真?」知縣公子道。
「屬下句句屬實。屬下清楚記得,當時屬下同眾兄弟護送官銀上京,就是這劫匪夥同黨羽,把兄弟們全部殺光劫走官銀,也幸好屬下命大,這才保住一條性命。」衙差道。
話音未落,在場的眾人不敢置通道:「差爺,您肯定是記錯了,赫子是個好人,不可能劫官銀的。」
「是呀,赫子是個老實人,家底殷實,不可能劫官銀的。」
蕎兒娘早就懷恨在心,連忙上前作證道:「官爺,別聽他們胡說,赫子壓根就不是好人,他常年在外面,就秋收的時候回來一趟,誰知道他在外面是幹嘛的!」
蕎家二叔此時也接話道:「官爺,赫子人品如何,我不妄加評價,但赫子常年在外,在做什麼,咱們確實不清楚。」
知縣公子看了一眼蕎家二叔:「蕎伯說的不錯。本公子辦案也是講究證據的,來人呀,給我進屋搜。」
青叔連忙制止:「官爺。您真的搞錯了,我們家赫子是做正經買賣的,不可能是劫匪。」
知縣公子不耐煩道:「是不是劫匪,搜過才知道。」
東子火冒三丈,正欲制止,赫連傲卻道:「讓他們搜。」他倒要看看,他能搜出什麼。
衙差們魚貫而入。
蘭若連忙出來問道:「夫君,出什麼事了?」
「沒事。」赫連傲見女人出來,皺了皺眉,無聲把蘭若擋在身後,隔絕了知縣公子的視線。
不一會兒,衙差們便抬著兩個箱子出來,後面的衙差還拿著一件黑色夜行衣和一把明晃晃的大刀。
「啟稟公子,我們在搜查時發現了兩箱黃金,一件衣服和一把刀,經證實,這兩箱黃金就是我們去年在秦山被劫的官銀。」衙差稟報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