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的好,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
平時看來稀鬆平常的飯菜,卻是平常百姓渴望而不可及的東西,這也是她考慮的不足周到。
蘭若對上蕎兒的視線,質問道:「為什麼不驗身?蕎兒姑娘,你既然說夫君毀了你的清白,那驗身便知。
相信在場的眾人都明白,房事後女子身上會有印記,也會有殘留,再加上蕎兒姑娘還是清白身子,肯定還有紅腫等,非常好認。」
說罷,蘭若對村長和幾位叔公道:「各位長輩,只需讓村子裡經驗豐富的接生婆一檢視,便可真相大白於天下,屆時孰是孰非,一眼明瞭。」
幾位叔公和村長商量了一下,便同意蘭若的方法,請經驗豐富的接生婆為蕎兒驗身。
蕎兒本來就不是清白身子,昨晚又未和赫連傲真有什麼,如今心虛的很,使勁搖頭,哭喊道:「不要,我不要,好侮辱人,我不要。」
蕎兒爹也道:「村長,各位叔公,我閨女本身就已經名聲掃地,如今還要被驗身,這要是被傳出去,以後我閨女如何做人?」
「我不要活了,我不要活了。」蕎兒哭的聲嘶力竭,起身就往屋簷下的木頭柱子衝過去,那架勢要撞死以證清白。
蕎兒娘眼疾手快,連忙拉住了她:「你個死丫頭,你幹啥想不開,要尋死覓活,你要是死了,你讓老孃咋活呀。」
尋死覓活的戲一出來,本來同意要讓蕎兒驗身的眾人又遲疑了。
村長看向蘭若以及青叔和赫連傲,帶著商量的意味:「女子名聲大於天,驗身這事兒,要不還是算了吧。」
蘭若笑的淒涼,眼眶紅紅:「村長。您也知道名聲大於天,她蕎兒的名聲是名聲,青叔的難道不是?
我夫君的名聲和我的名聲難道不是?
換句話說,如果今日沒有幾位叔公作證,青叔怕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夫君明明昨晚未曾出門,卻無端受這天大的冤枉,我一個婦道人家,當著眾位的面,說房中私密事,對我難道沒有影響嗎?
各位憑良心想想,青叔一大把年紀,我夫君才回來幾天,今日蕎家過來對峙,對於我們一家無異於滅頂之災,我們只是想要一個公道罷了,就那麼難嗎?」
眾人再次遲疑了。
蘭若繼續補刀:「蕎兒姑娘,你都敢當著全村人的面指明夫君欺辱你,為何不驗身證實此事!前面不怕名聲被損,現下最後關頭倒是瞻前顧後,莫不是蕎兒姑娘心虛,不敢驗身?」
蕎兒被懟的無話可說:「我…我…我…」
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小安子已經把村長夫人和村子裡幾個接生經驗的穩婆給請了過來。
蕎兒見此,頓時慌了:「不要,我不要驗身,我不要驗身。」作勢就來起身跑開。
蕎兒娘和蕎兒爹見蕎兒這麼大的反應,心也懸著。
蕎家二叔雖表面鎮定,可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還是出賣了他。
蘭若見此,迅速抓住時機:「蕎兒姑娘,你跑什麼?如今村長夫人都過來了,等下驗身她會全程陪同,最是公正不過。」
蕎兒聞言,反應更大,邁開步子就要跑,但蕎兒哪裡是想跑就能跑的人,東子早就洞察了她的想法,把她逮的死死的。
蘭若抓住時機,對村長和幾位叔公道:「各位前輩,恕小輩直言,這蕎兒姑娘聽到驗身就拒絕,見村長夫人和穩婆過來就準備跑,一副心虛的表現,小輩非常懷疑她純粹就是想陷害夫君來達成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只是她沒想到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邪不壓正。請各位長輩嚴謹對待此事,還我夫君一個清白和公道。」
在場眾人都感覺蕎兒不對勁,就不用說幾位德高望重的長輩,十二叔公直接開口道:「把蕎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