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邢文伸出一根手指尖,輕輕碰了一下費可內褲鼓鼓囊囊的地方。只是輕輕的一下,費可竟然抑制不住呻吟了一聲,還忍不住挺胯向前追逐陸邢文的手指。
費可被自己的反應驚呆了。
在今天之前,如果有人告訴他他會為了性沉迷到這個地步,他是肯定不信的。他不是小孩子,看過片,也自慰過,可他過去對性的所有認知在這一晚完全被陸邢文給顛覆了。
他已經想開口求陸先生了。
而陸先生似乎完全明白他的所思所想,說:“別動,我可以來幫幫這隻壞小狗。”
陸邢文拉著費可的手,讓他坐在剛剛陸邢文坐著的沙發椅上。
柔軟的沙發上,還殘留著一點陸邢文的溫度。
赤裸的費可將自己深深陷進沙發裡,用飢渴的面板去追逐陸先生殘留的那一點點餘溫。
陸邢文半跪著,雙手輕輕握著費可的腰,問:“來,告訴我,小狗想要主人碰你哪裡?”
費可跟陸邢文的位置交換了,現在處在燈光中心的是赤裸的費可了。
陸邢文半隱在黑暗裡,像獵鷹,沉默地、安靜地注視著他的獵物。而獵物就在他的眼皮底下,赤裸的、袒露的、沒有任何遮擋。
“這不公平。”費可突然說,聲音裡帶著被慾望折磨的焦灼。
陸邢文笑了:“哪裡不公平?”
費可抬起雙腳,踩在椅子上,雙手抱膝,遮擋自己可憐的反應。
“我、我脫了衣服,您、您還穿著……”
陸邢文挑眉:“哦?看來今天這隻小狗不懲罰不行,已經是第二次了,質疑主人,不回答主人的問題,還有許多自己的意見。”
陸邢文維持著半跪的姿勢,一把拉開自己睡袍的帶子。
睡袍散開了,露出裡頭精壯、充滿肌肉的赤裸身體。
從費可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見陸邢文的胯間,一根尺寸驚人的陰莖已經勃起了。
費可“轟”一下,燒紅了臉,心臟發麻。
在意識到陸先生也對這樣的他充滿慾望後,他的下身已經硬到發疼。
陸邢文輕輕放下他的雙腳,命令:“雙手合併,不許動。”
費可乖乖照做。
陸邢文用絲綢帶子將費可的雙手手腕捆綁在一起,用了一種巧妙的綁法,不容易掙脫,卻不會綁疼手腕。
陸邢文給費可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說:“現在告訴我,小狗想要主人碰哪裡?”
被綁了手腕,羞恥地、赤裸地坐在椅子上,面對著充滿強迫感、英俊得過分的陸先生……
費可顫抖著,羞恥得腳趾都蜷縮起來了,卻仍輕聲說:“想……想要主人抱抱我……”
撫摸我的全身。
陸邢文往前傾,張開雙手緊緊抱住費可,將他赤裸的身體緊緊壓在自己懷裡,問:“是這樣嗎?”
發燙的肌膚相接觸,讓費可有種被燒著了的錯覺。
陸邢文沒等費可回答,吻住了他,滾燙的舌頭已經闖入溼潤的口腔,在裡頭翻攪糾纏。費可的舌尖被抓到了,被不斷地逗弄吮吸,他整個人軟倒在沙發椅裡。
陸邢文放開他,沿著下巴,親吻脖子,親得費可像條離水的魚,不斷打顫。
陸邢文滾燙的嘴唇來到費可的胸膛,沒有一絲猶豫,直接捲上了小小的乳頭。費可驚撥出聲,下意識想抱緊陸邢文,雙手卻被緊縛住。
他只能癱倒在椅子上,任由陸先生親吻、吮吸、舔弄,甚至咬噬他胸前最敏感的地方。
“不……別……”
費可發出了最令人羞恥的聲音,卻無法控制自己。
他的陰莖已經流出了粘液,黑色內褲前面一塊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