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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北庭敏銳的發覺舒瀾似乎不太高興。
“那是自然,娛樂圈這麼多美女,把你看花了眼怎麼辦。”
舒瀾撇了撇唇,也不藏著掖著,作為妻子,吃老公的醋很正常嘛。
“哈哈哈,我這還沒接觸呢,你就吃起了這種毫無道理的飛醋?”厲北庭伸手把她抱到懷裡,“再多美女和我有什麼關係,不過是員工,我可是有漂亮老婆的已婚男人。”
難得見舒瀾吃他的醋,厲北庭這下心情不知道有多愉悅,眉眼舒展,好久沒這麼高興了。
“哼,嘴巴倒甜,誰知道你能不能管住下半身。”舒瀾在他懷裡蹭了蹭,語氣嬌嗔。
對於厲北庭來說,彷彿春風拂面,酥麻了整顆心。
他微低頭,下巴蹭了蹭她的額頭,壓低聲音道:“要是管不住,你覺得你現在還能一個人睡一個房間嗎?”
要是管不住,作為夫妻,舒瀾可是有這個義務的,就算是他用些不正當的手段得到她,別人也說不了什麼。
可是厲北庭沒有,一直尊重著她,她說不行就不行,從未越矩半步。
就這樣,還叫管不住嗎?
舒瀾一聽,面頰蹭的一下紅了,她哪裡會聽不懂厲北庭的話,惱羞成怒在他的胳膊上重重的擰了一把,“好不要臉。”這樣的事也在外面說。
“嘶,真狠心。”厲北庭倒吸一口涼氣,這下擰的可沒有心軟,他握住她的手指湊到唇邊親了一口,“哪就不要臉了?”
夫妻之間,說這樣的事多正常,哪裡不要臉,厲北庭可要臉了。
“不和你說了,不正經。”舒瀾收回手,從厲北庭的懷裡退了出來,抬手理了下鬢髮,耳朵好熱。
厲北庭靠在座椅上,低低的笑了,害羞的模樣人比花嬌。
回到家,厲北庭找出醫藥箱給舒瀾擦了點藥油,“身上的傷好不容易才好,又弄出傷了,像是個頑皮的小孩。”
小孩子才會三天兩頭弄傷自己。
“我才沒有,本來我還說今天晚上和阿蘿去吃火鍋,可惜了。”出了這樣的事,火鍋是不能吃了,杜蘿也先回家了。
“想吃火鍋?”厲北庭收好藥酒。
“想啊,好久沒有吃了。”火鍋真的很有魅力,分明就是那些菜,也沒多特殊,可是就讓人覺得食慾大動,每次都能吃到肚子撐。
“在家裡吃也一樣,我讓林姐安排,我們到樓頂空中花園去吃。”難得舒瀾有想吃的東西,那必須得滿足。
“可是你的傷還沒好,不能吃。”厲北庭傷口沒有好全,火鍋最好不吃。
“我們吃鴛鴦鍋,你吃辣鍋,我吃清水鍋。”
“這樣會不會太委屈了你啊?”吃火鍋就得吃辣鍋才帶勁,吃清水鍋和水煮有什麼區別。
而且厲北庭現在還不能吃很辣的蘸料,就相當於吃水煮蘸點鹽。
“只要你高興,委屈我算什麼。”厲北庭挑了挑眉,“吃嗎?”
“吃!”舒瀾在沙發上站了起來,莞爾一笑,“我老公都這麼體貼了,必須得吃。”
“好,那你上樓換件衣服,裙子髒了,我讓林姐去準備。”厲北庭拍了拍她的裙襬,上面沾到一些灰塵。
“好哦,我這就去。”舒瀾從沙發上跳下來,踩著鞋子上樓去了,每一步都帶著雀躍,像是吃到了米粒的小麻雀,開心的不行。
厲北庭笑著搖搖頭,其實舒瀾挺好哄的,要不然也不至於讓柳茜那樣的人哄著騙了這麼多年。
想到柳茜,厲北庭眼底的笑意退散,打了個電話給紀年,有些人,得為自己做的事付出點代價。
而那些事,就不必傳到舒瀾耳中了,別髒了她的耳。
厲北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