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張禪芝還喝了一口水,放下水杯後,她繼續道:「而我們只能在她們已經近乎完美的配合下打打下手,弄弄服裝什麼的。」
「可以說第三期,我們都算是被輕語和時嬋娟大佬帶躺了,這讓我一直有些耿耿於懷,為自己的弱小而耿耿於懷。」
這裡的主觀情緒,顯然影響到了張萌萌,張萌萌感覺到了張禪芝的不甘心,不甘心於只是被人帶躺,而自己沒什麼作用,似乎常輕語換一批隊友,這樣的結果也不會改變,自己是可替代的。
「那後來呢?」張萌萌這次問得有些小心翼翼起來,為了顧及張禪芝的情緒。
「因為這件事,我一直想讓自己變厲害一點,變得更加不可替代一些。」張禪芝說,似乎沒那麼低落了,又重新打起了精神,「所以我期盼能更瞭解輕語,知道她的所想所感,從認知層面上去學習她。」
「因為她歌舞上的天賦,我無法學習,但是她的認知,她對於創新對於歌舞的一些處理方法,這是可以學習的。」
「那你學會了嗎?」這一點張萌萌也很好奇,常輕語越來越紅跟這些東西肯定是掛鉤的,她也想知道,這能不能複製。
「要說學會了,我也不敢託大,只是一點零頭的東西,我慢慢的瞭解了一些。」張禪芝也不吝嗇直接的學習成果,直接就說了,「起碼這一期,我們就靠著從輕語身上學到的零星知識,穩住了a組的名頭。」
第七期還沒有播出,張萌萌也不清楚a組到底演了些什麼,只是網路上鋪天蓋地的評價,導師嘉賓的小論文,可以證明,第七期她們很棒,超越以往的棒。
張萌萌雖然之前採訪過常輕語了,但是她感覺自己似乎現在才開始認識到這個人,以及這個人身上的人格魅力。
不過她還是不太明白,第七期的評價如此之高,甚至於超過了以往任何一期,為什麼張禪芝還說自己只是學到了常輕語實力的皮毛?
既然好奇,她就問了。
張禪芝也不惱她對常輕語實力的小瞧,畢竟張萌萌只是個記者,她沒和常輕語當過隊友,她不怪她。
「因為決定成功因素的大方向是輕語定的,而她為了啟發我,甚至帶著我專門去找了素材,我最後一幕霞光神女的那段舞,就是因為這個想出來的。」
「而編曲也是因為受了輕語第三期的影響,才做出來的。」張禪芝說的不是自己,卻有一種自豪感,這可是她的偶像,偶像越厲害,她當然也越自豪。
「同時,這就要談到輕語的又一個厲害之處了。」張禪芝還不忘留下個鉤子,吸引張萌萌繼續問下去。
「什麼厲害之處?」果然她就上鉤了。
「大氣。」張禪芝簡直跟寫了演講稿一樣,「前面幾期可以說整個都是輕語帶著我們朝著前面走,如同母親帶著孩子,但是如果不給孩子成長的機會,孩子就會長成一個巨嬰。」
「輕語她不會這樣,第五期之後,我們隊已經穩定下來,不會再有單人換組的情況時,她就開始給大家歷練成長的機會。」
「我不知道你看沒看過音樂學院的直播,如果你看過你就會知道,她不再一步一步帶著我們走,而是把我們放到該放的位置,然後給了基礎的引導,剩下的靠我們自己走。」
「這其實有很大的風險,如果我們沒能達到她的期望,那麼將面臨的是整組掉下去的後果,而她明明可以不用面臨這種風險,卻為了讓我們成長,而背負風險。」
張萌萌眼睛已經開始冒起了小星星,被張禪芝口中的有天賦有思想、境界高、友善隊友的常輕語圈粉。
「我們才能在她的帶領下一步步成長,逐漸到名副其實的a組,而不是靠運氣,靠外援才升上去的a組,是她讓我們真真正正的得到了所有人的認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