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張春花就有錢聯絡到了那玄學師。
那玄學師收了錢,說錢太少了,沒法幫張春花動手,只是出個主意給她,讓她自己去幹。
荒山上的山頂有一棵黃桷樹,下午四點陽光投下,樹陰影覆蓋的地方有一個墳墓,但是那墳墓和其他的墳墓不一樣,沒有鼓起來的墳包也沒有墓碑,反而是一片平坦,你去那兒取一捧土,放到那女人丈夫的工廠前,工廠後面必然會倒閉,再之後你恨的女人自然也就因此受到影響。
張春花想著張全要是失業了,周茵家裡肯定也會因此沒錢,甚至後面過得悽慘無比。
聽了那玄學師的話,取了這一捧土。
看完一切,舒魚揉了揉眼睛,那地方她之前見過,在開眼的那天,見到白荼的時候,那地方正是白荼的埋屍之地,也是他成為大波ss的地方。
那這一直散發的怨氣,似乎也有因可尋了。
這東西可不能留在這裡,留那兒都是禍害。
舒魚拿了口袋,把泥土都挖出來放了進去,然後又貼了張寫著「鎮」的符文,準備把這包土還回去。
她拍了拍自己手上的泥土,這玩意她連水洗都不敢,如果順著水留出去了,比如也會有些影響的,要洗也得到荒山上去洗。
舒魚抱著泥土正想走,就發現舒齊琪帶著一個老頭過來了。
舒齊琪怎麼知道她在這裡?舒魚腦子裡滿身疑惑。
看到那老頭,才發現這人身上比一般人乾淨多了,應該是同道中人呀!
只要是普通人,或多或少都會結上很多因果,加上家裡人去世或者去參加喪禮之類的緣故,沾上一些汙氣,不過這些東西並不影響人,果斷時間也就消失了,這也是要舉辦喪禮酒席的緣故。
把這些汙氣分散出去,不會影響到任何人,也能讓它更快消散在天地之間。
舒魚開了眼之後,就能看到這些東西了,這會兒自然也就發現了老頭的不同。
想來他自己應該比較注重因果,不輕易與人結因果,而且因為身體裡有氣的緣故,自然身上就沒什麼汙氣了。
舒魚再觀察老頭的時候,老頭也再觀察她。
舒魚身後的廠房裡怨氣未散,而她手裡也滿是怨氣。
看來這小丫頭確實不是什麼良善之人,這沾染的怨氣,該是有多少人的分量了!
難不成她就是在這廠房裡幹壞事的?
「不知道你是從哪門哪派出來的,但是小姑娘我勸你一句,普通人做惡尚且要遭受報應,你我這般玄學中人,若是沾染了這般因果,恐怕只能落得個魂消道隕的後果了!」
「我可比你注意多了,因果我結得不多,倒是你和舒齊琪結了因果,後面有得受了!」
「少說廢話,老爺子今天就來教教你規矩!」那老頭拿出一把桃木劍,貼了一張符文在上面,瞬間桃木劍分裂成了數把,他以氣御劍,就要朝舒魚動手了。
舒魚眯了眯眼,幸好她準備了玉牌符文了,她拿出一道引雷符,以玉牌為界朝著桃木劍的位置畫了一道,天上天色都來不急變,一道極粗的雷就劈了下來,將桃木劍和它上面的符文劈成了黑炭。
舒齊琪發出一聲尖叫,那老頭也有些心跳加速。
他之前也看過舒魚弄出來的意象,只是沒想到這次似乎更強了,那丫頭居然那了塊玉石符文!
這輕易似乎沒法解決了。
老頭也打算拿出真本事,他拿出一道幡,上面寫著正義二字,正要使用之時,天色卻突然變了。
舒魚之前的引雷符尚且可以引出那麼大的變相,這道引雷符可是玉牌符文,自然只會比之前的厲害了,玉牌符文還有一個好處,可以不用貼到別人身上,只是心念一出,就會隨之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