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魚和杜娟都沒注意到這樣,只有閒人才一天說是非,舒魚這會兒只想趕緊把拉下的課程都補上,一年之後可就要高考了,她就算不能考上個清北的,也要努力考個首都的學校吧!
到時候把產業也轉移到那邊發展。
杜娟課業很好,平時也就會幫助舒魚補習一下,而舒魚的數學、語文、英語都很好,特別是英語,杜娟第一次聽到她的英語口語時都驚呆了,感覺比老師說得都要標準。
有點像電視上聽到過的。
因為舒魚英語確實好,也就會幫著杜娟一起補習一下英語。
自然也就沒注意到舒齊琪那邊的事情。
舒齊琪是越說越得意,每天都有許多人跟在她身後想聽她將這些離奇的事情,大家當個故事聽,偶爾也覺得她說的說不定是真的,但偶爾也會覺得太離奇的,估計是假的吧。
不過這些話自然不會當著她的面說出來,舒齊琪也就享受著這種眾星捧月的感覺。
趙天真都有些看不慣她那些做法,她自從收到了舒魚的那個文具盒之後,對舒魚的好感多了許多,雖然說不上要去當朋友,但是也把舒魚放在了同學的這個位置。
本來吧,舒齊琪開始說的時候她也沒想管。
但是天天聽到,她就覺得有些厭煩了。
於是路過舒魚的課桌前的時候,小聲說:「舒齊琪最近說了你不少事兒,你注意一些吧。」
「什麼事兒?」杜娟聽到了,就問了一句。
「反正不是什麼好事。」趙天真說完就回座位了。
杜娟皺起眉頭,她雖然和舒魚認識還不算久,但是兩人也算是朋友了,聽到別人說朋友的壞話,自然是不能不管的。
「我去打探打探。」杜娟說。
杜娟一過去,舒齊琪還是很樂意和她聊舒魚的那些壞事情,心裡覺得說不定還能讓舒魚沒有朋友,被孤立起來。
杜娟聽完,差點沒當場罵起來,不過想到這事情的當事人畢竟是舒魚,她還是忍住,回去和舒魚說了。
聽完舒魚就樂了,最近汙衊她的人確實有點多呀!
怎麼的,她就不能有錢還聰明瞭嗎?
這種事情不需要忍著,該懟人的時候就是要懟回去。
「舒齊琪你不知道造謠是要判刑的嗎?」舒魚一開口就把全場給鎮住了。
「造謠是要判刑,但是我沒造謠呀!」舒齊琪真沒覺得自己是在造謠,她不過是說了些實話,「你敢說你以前不是傻子?還是說你不是從農村出來的?又或者是我們兩個當初沒抱錯?說起來我現在還懷疑是你媽當初心機看我媽有錢,專門把我們兩個換了呢!」
舒魚都快被氣笑了,「前面三個都是真的,但是你加上你主觀猜測誤導別人,那些話難道不是謠言嗎?」
「我也只是隨便猜兩句,誰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說不定就是真的,也不算造謠吧!」
「你老是說我的以前,我現在就和你說一下現在的事情,我家現在住在和家院子,時代是我和人合開的公司,以及我不光不是傻子了,我還很聰明。」
舒魚說完,舒齊琪就笑起來了,「你這牛吹得還可以,只是太離譜了,不然我還真信了!」
其他同學也儘量忍著,但是還是隱約有笑聲漏出來。
實在是本來舒齊琪說的話,剛剛也算是得到了舒魚的肯定,這一個沒讀過書的傻子,從農村出來的,現在住在和家院子,還是時代的老闆?這話誰信呀!
傻子變正常之後,居然就說自己很聰明瞭,簡直笑死個人。
舒魚也不惱怒,一切以事實說話就可以了。
「月考的時候,咱們比比成績吧!你說我之前是傻子,你要是一個傻子都比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