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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鬼到一邊待著去。長谷部不耐煩地把他擠到了後面,心裡想你知道什麼。
這樣的日子會有很多嗎?
並不知道上次自己在酒醉後錯過了多少資訊的髭切想。
我就是不喜歡人類,因為他們的很多和很久都是假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突然死掉了。
兄長?敏銳感受到了什麼的膝丸轉頭擔憂的看著他。
不,沒什麼,髭切笑著看向弟弟,既然已經這樣了,有一點快樂就盡情享受吧。
兄長是指喝酒嗎?膝丸莫名地問。
嗯,是好酒就最好了。
熱鬧的晚餐結束後,離藥研說的退潮還有一段時間,付喪神們各自散去收拾行李,京墨也回到了自己的帳篷中,預備稍稍休整一下。
打擾您一下。
帳篷外傳來了膝丸的聲音。
進來。審神者半靠在躺椅上,衣服已經換了一身,藉著旁邊明珠的光輝在讀一本書。
這樣唐突地前來,失禮了。
太刀規規矩矩地行了個禮才說出來意:請問您是否帶了酒出門呢?
是髭切想喝嗎?審神者將書扣在一邊的小茶几上,一語道出真相。
膝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假期才剛開始,這就忍不住了嗎?京墨站起身,開啟旁邊的櫃子思考著要拿哪一種,可不要養成這樣的習慣。
兄長不會的,太刀立刻否認,他只是單純的想要享受飲酒的過程,並不是喜歡醉酒後萬事皆忘的感覺。
哦?審神者有點感興趣地回頭打量他,能說出來這個,你的酒量應該相當不錯了。
雖然並不如次郎太刀那樣的海量,但與笑面青江相比還是不會遜色的,膝丸正色回答,如果一兩杯就容易醉倒的話,如何能分辨酒的優劣呢?
不錯的發言,如果只是為了喝醉而飲酒,不免有些糟蹋它們。
決定下限的是原料、工序和年限,而酒具、情境與同飲人確定感官巔峰,酒本身承載的情感寄託更是錦上添花,回味悠遠,京墨伸手在櫃中一排容器上挨個拂過,最終挑了個小壇出來,不過沒有一定的酒量,就難以感受到這當中微妙的滋味。
確實,剛學著飲酒的時候,除了酒氣什麼都喝不到,不明白人類為何會喜歡,膝丸露出了懷念的神色,帶著笑意說,是兄長教我如何分辨酒的好壞,本來只是普通的酒,但和兄長在一起會覺得更美味。
那大概是頻繁出陣的緊張日子裡不多的放鬆,兄弟兩人關好門窗,就著一支蠟燭悄悄開啟酒罈,仔細品味劣酒是酸是苦,偶爾討論奇怪的人類,說說那些生命短暫卻執意綻放的花朵。
拿去吧,審神者將酒罈放到太刀手中這酒不容易醉,但是入口醇厚,可以盡情享受飲酒的過程,是難得的珍品。
謝謝,膝丸接過罈子,唇角揚起露出尖尖的虎牙,兄長最近總是突然心情不佳,有了這酒今晚肯定會好的。
太刀邊說邊打算告辭,眼角的餘光卻掃到帳篷側邊一塊不自然的突起,他一驚之下就想伸手去拿刀,卻被審神者制止了。
噓。
預料到膝丸想說什麼的審神者豎起食指,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太刀迷茫地住了口。
然後他就眼睜睜看著審神者走到帳篷邊上伸手一劃,布料應聲而裂,破口裡骨碌碌滾進來一串人。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膝丸不可思議地問。
被次郎太刀壓得動彈不得的長谷部掙扎著說:我只是想聽聽主有什麼需要好重啊你!
人家只是聽見酒字腳就不受控制的走過來了嘛次郎太刀委委屈屈地說,而且還有別人啊,又不止人家一個的重量。
我只是路過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