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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梁霏芸的話,眾人半信半疑,他們打心底認為是陳默擊殺梁華韶,畢竟他們要回七星令牌,絕不允許這寶物落入陳默手中。
於是,樑龍昧著良心道:“飛雲,方才你說的話未必可信,以陳默的實力完全能不知不覺殺了化神強者,再加上寶物是死的,不能證明陳默沒有動過手腳,希望你能認清楚這個事實。”
此言一出,其餘人都不自覺點頭,深以為然道:“樑龍說得不錯,老祖年事已高,行動不便,陳默完全能悄無聲息殺了老祖。”
“而七星令牌更是不用說,本來就是一件寶物,陳默如果想動手動腳,咱們未必能看出端倪,那麼,有可能是陳默奪走七星令牌。”
“所以,這件事一定是陳默所為。”
眾人在將證據指向陳默,因為他們知道七星令牌不能落在外人的手裡,為此,所有人不惜昧著良心都要奪回來。
聽了眾人的話,陳默略微失神看著他們,這些人真是心狠手辣,為了七星令牌,居然對自己出言指責。
難道,他們不怕自己的實力。
梁霏芸也沒想到,這些人會如此無恥,不好意思看了陳默一眼,然後看著樑龍道:“三叔,實話實話,你現在不覺得自己可伶嗎?陳默有沒有做這件事,具體一眼就能看出來。”
“他是落風鎮的主宰,更是諸強會戰的第一名,七星令牌固然重要,但對陳默來說,完全是沒有多大用處,而你如此威脅他,不怕陳默殺了你,到時候,你向誰申冤?”
梁霏芸說完之後,不再理會樑龍,她該說的都已經說出來。
如果樑龍不知死活,還要挑釁陳默,那他無疑是找死的行為。
樑龍張張嘴,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沉默不語,因為他知道自己確實打不贏陳默,再挑釁陳默,那他即是自尋死亡。
樑龍都不敢挑釁陳默。
其餘人更加不可能不知死活,去挑釁陳默,因而,眾人都選擇一言不發,目光卻死死盯著七星令牌,閃過覬覦的念頭。
梁天咂咂嘴,熊亮道:“陳默,你看,七星令牌是我們算天門的寶物,我知道你是落風鎮的人,那咱們相當於井水不犯河水,要不這樣,把七星令牌還給我們,改天一定備上薄禮,向你感激不盡。”
說著,梁天便要邁步走向陳默,卻在這時,一道身影擋住梁天的去路,乃是梁霏芸的生父梁浩,他義正言辭道:“二弟,我看大家都在這裡,都把話敞開,免得有傷兄弟情義。”
“什麼話?”樑龍隱隱想到什麼,卻又故作不知開口詢問。
梁浩微微一笑,饒有深意道:“我們兄弟幾人,一直為了家主位置,爾虞我詐,如今爹已坐化,是時候選出一名新門主,帶領算天門走向輝煌。”
聽了此話,梁天和樑龍都有些激動,他們一直夢寐以求都是家主位置,如今遙遙可及,心馳神往,神色浮現一抹喜悅。
算天門家主位置,他們競爭無數年,每一次都快要頭破血流一般,都不能如願以償,甚至他們聽聞梁霏芸有可能是下一任門主的繼承人。
好在,梁華韶坐化,讓他們又有機會,梁霏芸反而失去機會。
梁浩又說道:“二弟,三弟,咱們都是直系,為了公平起見,我決定,來擂臺決鬥,以實力分勝負,不知你們覺得如何?”
“我同意你的意思,咱們三兄弟,也該分出勝負了。”
樑龍毫不猶豫點頭同意,梁浩稱之為大哥,可他真正的戰鬥力比不上樑龍,至於梁天,也就不分上下而已。
但是樑龍最近修煉一門功法,實力大增,完全能碾壓梁浩和梁天。
“我也同意這個方式來選出門主之位。”梁天也在這時答應下來。